伯母慢走,待伯母气消之后,小生定会登门拜访。”
“哼!”容母踩着凳子上车。
濡花回头看向邵沫,邵沫则对着她轻声道;“濡儿,等我去找你。”
“恩。”她轻点了下头,随后上车。
望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远,邵沫眸色暗淡,他转身上楼。
“哥...我和爹在楼上都看到了,濡姐姐走了...”灵儿神情有些低落。
“爹,您可认识容伯母?”邵沫开口问道。
邵林渊轻叹一声:“不曾,沫儿,今日这事可是为父的不对?”
“爹,这不关您的事,想必是我今日做事考虑不周,怠慢了容伯母和濡儿,改日我定亲自登门拜访,给容伯母赔礼。”
邵林渊听后点了点头。
“濡儿姐姐可喜欢我了,她也喜欢染姐姐,不会不要我们的,哥哥,你别担心!”
“好。”
他也只是淡笑一声。
马车已行了一段路程。
车内,容母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一声不吭,特别安静的濡花有些惊讶,她竟然没有开口询问自己今天为何会这样。
“濡儿,你心中是否在怪娘?”
濡花轻轻摇头:“娘今日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娘愿意告诉濡儿,濡儿便听,娘不愿意,濡儿也不会追问。”
容母听后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三十年前,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叫邵林渊。”
“娘!”濡花一愣。
“可是我娘嫌他们家穷,我嫁过去会苦了自己,当时我们不顾家里反对,终于在一天夜里私奔了,谁曾想途中遇到了一伙强盗,他们打伤了他,掳走了我,我不仅失去了贞洁,还大病了一场,……后来,我便趁着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一路上我受尽了苦,可还是昏了过去,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卖进了yao子里,我跑一次就会被他们抓回来打一次,我没有一天不盼望着他能来救我,因为我心中有他,养病的那段时间,还是照顾我的萍姐儿可怜我,悄悄帮我托人去了盐水乡打听他的消息,萍姐儿告诉我,他是有去救过我的,可是,他们村村长觉得我和他的事很不光彩,带人将他绑了起来,为了惩戒村里的人,狠狠惩罚了他,后来,他便病倒了,醒来后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连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的爹娘反倒觉得这样也好,很快帮他安排了一门亲事,他便娶了妻生了子……”说到后面,容母情绪逐渐失控:“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一病醒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