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拥护者,从政治上来说,就已经和赵氏宗族的守旧派站在了对立位置。若是摸不清对方的态度,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遭到对方的勐烈打击。
庞煖彼时倒一直守卫在赵雍的身旁,对此他倒是一清二楚。况且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遂全盘托出。
“竟有这种事?”庞恭吃惊道。
一场政治危机,竟然让赵雍的三言两语给摆平了?
但随后他又顾自点头道:“外氏新贵,大司马肥义和武安君苏秦全都赞行新法,相邦亦不表态选择默认,且军中将领大多附议,就连李氏和牛氏如今也同遗老们貌合神离。怪不得呢……”
鹖冠子抚须微笑道:“皆因势已到矣。安平君乃聪明人,此时拒王,无疑是螳臂挡车。今日观之,王上所行,皆是有迹可循,前有屯田之策卓有成效,后有北疆亲征广施威德,逐胡、拒秦、合晋,王上在国内的声望愈重。今日的胡服之法,势成矣。”
“兄,高见!”庞恭恭维道。
随即转头对着门外吩咐道:“来人。”
门外侍立的婢女敲门而入。
“吩咐下去,明日去西城彩办布匹,为庞氏男丁皆裁制一身胡服。”
小婢女一愣,不明家主何意。
但还是拜道:“喏!”
“下去吧。”
婢女退去后,鹖冠子便笑道:“友无需此番毛躁,仆以为,安平君虽从于王,但宗室遗老们,定然还有心口不一之辈。”虽然嘴上这般说,但心中还是对庞恭竖起了拇指,自己这老友,政治觉悟不是一般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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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恭轻疑一声:“哦?”
片刻后也是反应过来:“既然如此,那我庞氏便先效行我赵国之新法。”
“友,高见!”鹖冠子恭维道。
“哈哈哈哈哈。”老友相视一笑。
待两位长辈对话完毕。
庞煖起身对着鹖冠子郑重一揖,道:“先生,煖有一语不解,欲求教先生。”
鹖冠子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回道:“汝,尽可所言。”
庞煖正色道:“煖今日曾于安平君府邸,听王上言及圣人之学。王曾对宗室明言,曰:‘圣贤之学皆乃无用之学、误世之学。’煖不解,今日特求教于先生。”
鹖冠子思慎片刻,正色道:“此真乃王上所言?”
“煖不敢妄言。”庞煖如实回道。
鹖冠子点了点头,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