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下去的希望。
“这……她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那些药量……你……”无涯是一名医者,而不是一个政论家,所以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始终抱着几分怀疑的态度。
“她若是有意识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语气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解脱。”
她已经无药可医了,但凡有一点机会他也不会用这个方法让二人见面,可她的身体情况已经容不得他的妇人之仁了。
谢晚秋在王家生活了几日,幕晟宣终于让人传来了话,而她这些天纵使闭门不出却也听说了不少的传言。
——幕国公府世子夫人偷人被抓,当场被休。
虽然她有预感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干系,可每每听到外面的传言她还是不得不感慨一句此人的凉薄,他这样的人谁敢轻易交付真心?
“今天晚上我带你五谢家。”
他进入王家好似到了自己后花园一般,而那王家的人在他进入院落之后便已经命侍候的人离开,房间里面只留下二人。
听着他欲要带自己去见祖母,谢晚秋脸上的平淡被错愕所取代。他原以为自己想要见祖母,必然还要承诺很多不平等的条约,可他今日的做法却让人瞠目结舌。
她那看疯子一般的表情显然取悦了幕晟宣,他伸出手像是逗弄小孩一般点了点她的琼额:“这是魔怔了?”
“没……没……”
她就是被惊愕了一下而已,至于吓到当也不至于,这个人做事向来凭心情而定,他这两天的心情应当还不错。
“你祖母的情况并不乐观。”
虽然早已经给她强调了这件事情的始末,甚至也摆明了利弊,可他还是要强调一遍,免得到时候她发疯,觉得自己欺骗了她。
谢晚秋心中一痛,迷茫的眼神有那么半刻的涣散,只不过最后却变成了坚韧:“不管她的情况如何,我都要去见她。”
这是她之所以忍着屈辱上京的最大原因。
深夜凉如水,刺骨的北风打着周遭人的斗篷,而谢晚秋被幕晟宣抱着带入府中,二人猫着步进了老夫人的房间。
虽然她住的地方没有改变,可谢晚秋明显感觉到清冷了很多,不知道是祖母生病的缘故还是二婶娘故意为之。
“祖母……”
她强忍着将声音压低,而不管她跪在一旁如何喊叫那人却像是没有一点意识似得,给不出她半点反应。
“她的情况是不是又严重了?”
“嗯,也就这几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