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呢。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直接笑趴在他身上，
他说，你在想些什么呢，等你老了，变矮了，我就蹲下来跟你说话啊，哪还用得着你抬起头才能看见我。
那年他十七岁，现在他十九岁……都是过生日的时候。
霁晨呢？
他肯定还等着在凌晨12点给自己发生日快乐呢。
对不起，他回不去了。
“你爱他吗？”
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呢。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直接笑趴在他身上，
他说，你在想些什么呢，等你老了，变矮了，我就蹲下来跟你说话啊，哪还用得着你抬起头才能看见我。
那年他十七岁，现在他十九岁……都是过生日的时候。
霁晨呢？
他肯定还等着在凌晨12点给自己发生日快乐呢。
对不起，他回不去了。
“你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