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那柱万界石挪动哪怕一点点。
她有史以来的自信忽然间开始摇摆,透过黑色的眼眸,她好像看得到他的心。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村子周围有一片密林,密林中藏匿着不少凶兽,不过,一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别的没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寒云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这种村子在各个大陆应该都有不少,没什么出奇的,或许没有我,它根本不会在这种场合被提及。”
“但它真没什么特别的,我也希望诸位不要强行让它特别。”
“毕竟,我以后可能还会回去。”
寒云秋特意看了眼阮晓,见他面无表情,又道:“也可能永远不回去。”
说着,他站起来,道:“刚才那人,我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去过我的村子,但他支支吾吾的,肯定有所隐瞒。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请诸位少打听我的事儿。”
“当然,我拦不住,不过,会不会秋后算账那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村子里的人,我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在乎,但要是有人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别怪我不客气。”
寒云秋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微笑道:“碎碎平安。”
“好!”啪啪啪啪啪啪!
偌大的殿内只一人鼓掌,是姜远志,他没理会其他长老异样的目光,手举得高高的。
赵世龙是第二个鼓掌的,李自封第三个,渐渐的,掌声稀稀拉拉,诸位长老才算陆续鼓完。
唯阮莹莹、左焕白、梅鹤青和秋书雪四人一动不动。
他们惊讶地看着这个站起的少年,惊讶于他的大胆,他的柔情,他的冷酷,还有他的放肆。
这和洞穴内的他完全不一样,当他被迫走上台前,就必须表现出特质,让人认为他不好惹甚至于不敢惹。
这和洞穴内总是躲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人一点也不一样,判若两人。
梅鹤青皱着眉头,很是担心,他双手按在膝盖上,中指在袖子里伸了伸探了探,直到摸到符纸才放下心来。
甘鸿轩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站立的少年,手搭在下巴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座上的阮晓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摆手让寒云秋坐下,道:“我知道各位对传承者都很好奇,也很理解。但是小动作最好不要有,他们是局外人,局内人下棋,冲杀都向着主帅来。”
常寿陵说道:“阮宗主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