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下,待我去找司农寺的官员。”周乾说完便起身离开。
傍晚时分,待他去告知周长平和芸娘的时候。周长平看着远去的周乾,担心道:“这孩子要被骗。”
芸娘不满道:“你这做叔叔的偏心啊,小乾谁能骗,只要他不骗人家阮姑娘就好了。”
周长平面露尴尬:“我的意思是宜良那孩子被咱家周乾骗。”
芸娘:“……”
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
阮宜良便起来收拾东西,敲响周乾的房门时,他还睡得正香。
听到芸娘在磨坊里说:“你去喊喊小乾。”
周长平低声说道:“小乾早上硬不起来,不睡够,谁叫都没用。”
过得一阵儿,周乾已经收拾好出门了。
阮宜良也是神色忐忑,但并没有其他复杂心思,就是怕周乾去了老家会不适应。
“……叔,白姨,我和宜良就先走了,过几天就回来了,所以这些日子你们清闲了。”
“去吧,你小子,路上慢点。”
从应天去苏州府,走水路是最快的,如今洪武年间,又是在南直隶,不会担心有劫匪过来拦路打劫之类。
京城附近敢打劫,大明的官兵会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江边码头,夏风拂面。
周乾将包袱背好,两人上了客船。
船缓缓离开码头,向苏州府而去,两人坐在船尾,周乾打开包袱后,惊讶到了。
“呵。”周乾笑了笑,拿起包袱又翻了翻,躺在船板上,过了一阵子才问道:“怎么都是些我爱吃的东西,你吃什么?”
“嗯?”阮宜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歪着头笑:“我不挑。”
“好吧。”周乾看到那包袱里带的都是些自己喜欢吃的,当下有些心热,问道:“你妹妹今年……多大了。”
“啊?”阮宜良瞪大眼睛望了过来。
“噢,我作为你的东家,是不是该关心下你们的生活,家里情况是怎样的,也该有所知晓。”
阮宜良脸上是红了又红,若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在他人面前讲出这些事情的。
可如今看来,她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周乾,似乎觉得这个人是真心关怀她的。
“家中原本还算富裕,后来父亲读书又生病,慢慢的掏空家底,如今倒是一贫如洗。
后来爹爹生病,他依然会给我讲解些书籍,对文章,也是懂的一些,只是后来……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