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儿说的没错,娘亲是不喜欢这些虚伪的迎合,可耐不住东道主几次三番送来请柬,娘亲总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
苏溶月是个什么性子,容蓁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虽然话里挑不出一点毛病,可那神情间的玩味,容蓁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不仅她看得明白,苏溶月自己更是知道,今日这遭,实际上就是个鸿门宴,只不过,最终到底是谁算计谁就不好说了。
在容蓁的记忆里,可不记得苏溶月什么时候吃过亏。
至于苏溶月同东陵侯夫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容蓁并不知道,不过她倒是清楚记得,上一世自东陵侯夫人的生辰宴之后,容王府和东陵侯府便再没有过任何来往。
盛京之中势力盘根错节,所以哪怕结下恩怨,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由此便知今日宴会之上两家结怨之深。
具体发生了什么,容蓁却是不知,上一世她并没有同苏溶月一起,不过倒是依稀听苏溶月说同她的爹爹有着不小的关系。
至于什么关系,从苏溶月的神情中容蓁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娘亲不如同蓁儿说说这东陵侯夫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瞧见容蓁眼底浅浅的戏谑,苏溶月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如今都敢打趣我了。”
见状,容蓁轻拉着苏溶月的衣袖撒娇,“娘亲说的哪里话,蓁儿哪敢。”
对于这东陵侯夫人,容蓁倒也知道几分,南平侯府的嫡小姐,哪怕盛京权贵无数,这身份也算得上尊贵了。
盛京之中,享有爵位的统共不过五大家族,容王府容家,摄政王府慕家,东陵侯府沈家,南平侯府姜家,还有一个,便是国公府扶家了。
东陵侯夫人名为姜枳,是东陵侯原配逝世之后娶进门的续弦,再多的,容蓁就不知道了。
“娘亲,您就同蓁儿说说嘛。”
见容蓁一脸好奇模样,苏溶月缓缓开口,“当年你爹爹刚到适婚之龄,身为容王府世子,又生的一副好相貌,盛京中自然是有不少闺秀争着入容家的门,其中呼声最高的,便是姜枳。”
姜枳不仅生的花容月貌,出身亦是显贵,同容蓁的爹爹容谨洵,可谓是天作之合。
所以那时几乎整个盛京都认定了容王妃之位非姜枳莫属。
姜枳自己亦是这般以为的,可谁成想半路竟然杀出来了个苏溶月,让姜枳成了整个盛京的笑柄。
“然后呢?”
听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