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这般说,容蓁眸子里顿时染上几分兴味来。
苏溶月与容谨洵的曾经,容蓁倒是鲜少听二人提起。
“那姜枳虽然出身容貌皆属上乘,可却不是你爹爹的心思所在。
所以姜家明里暗里暗示了你已经离世的祖父数次,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回应。
再后来,你爹爹一次离开盛京之时与我相识,一见倾心,便再没有那姜枳什么事了。”
听完,容蓁眸子里染上几分笑意,原来,今日竟是昔年情敌的生辰宴。
“那姜枳执意要请娘亲过来是......”
“不过是想同我炫耀她如今过得不错罢了。”
苏溶月说的轻松,至于别的,她倒是并不觉得姜枳能算计出来什么。
容蓁点点头,“是非曲直,自在人心,过的是好是坏,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如今这般,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
听此,苏溶月的眸子亮了亮,声音里满是赞赏,“蓁儿倒是看得通透。”
苏溶月倒是没有想到,容蓁不过这个年纪,竟然能想通这些。
“如果蓁儿没有记错,姜枳过门之后应该只生下了一女,东陵侯府唯一的公子,可是出自妾氏的肚子里。”
“蓁儿说的没错,不仅如此,那妾氏更是颇为得宠,以至于这些年来姜枳在府中的威望一降再降。”
可以说,姜枳过的如何,盛京多少明眼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如今这般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
容蓁和苏溶月的容貌皆是盛京罕见,所以哪怕二人寻了一个僻静角落,不多时还是被人注意到了。
假山旁,几位衣着华丽的夫人不时看向花园中的苏溶月母女二人,脸上带着浓浓的探究之色。
“那是谁家的姑娘,竟然生的这般娇艳,我倒是不曾见过?”
盛京的这种宴会不少,相互走动的官家夫人小姐更是不少,一是为了维系明面上的关系,二则是为了给自家的公子小姐寻找合适的亲事。
不过容蓁和苏溶月却是鲜少赴宴,因此识得母女二人的并不多。
“这般容貌却不常见,莫不是哪个小官员家的小姐?”
听有人这般说,刚刚那个还十分热络的夫人瞬间少了几分兴致。
女子有貌是资本不假,可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出身,那同样是无济于事的。
毕竟,家族中的儿女亲事,明面上是家族间的结合,实则不过是利益的牵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