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突然出声,另外几人下意识顺着沈翎的目光看了过去。
看了半响,却是纷纷摇头。
沈翎眸子微沉,随即收回目光,“走吧,母亲的生辰宴该开始了。”
东陵侯府行事一向张扬,姜枳今日又打定了主意要压苏溶月一头,所以举行宴会的揽月阁装饰的十分华丽。
雕花桌案,白玉酒壶......每一样都是格外精致。
容蓁和苏溶月来到揽月阁的时候,屋内已经入席了大半。
苏溶月性子洒脱,最不喜这些人人皆戴着假面的虚伪宴会,哪怕宫中设宴,都鲜少出席,所以在场之人于苏溶月而言大多都是些生面孔。
而容蓁更是十足十随了苏溶月,十四年来,参加的大小宴会加起来怕也不足五指之数。
不过前世在容家走向没落的那几年里,容蓁曾为楚天煜百般筹谋,因此哪怕这些官家小姐的面容相比前世稚嫩了几分,容蓁倒也依稀可以分辨出来大多数。
容蓁有一个就连楚天煜都不知道的秘密,她天生便过目不忘,所以前世种种,一桩桩一件件都无比清楚的刻在她的脑海里。
对众人满是打量的目光视若不见,母女二人缓步走到最前首的位置坐下。
二人刚一落座,便引得全场一阵惊呼声。
那是......容王府的位置?
所以那身着紫衣的美貌女子,便是当朝容王妃,苏溶月?
至于那红衣少女,必然就是盛京唯一的郡主昭宁郡主容蓁了。
不过瞬息间,众人便明晰出了二人的身份,屋中嘈杂隐去,化作窃窃私语。
“我可是听说容王妃一向不喜参加宴会,如今东陵侯夫人的生辰宴她却是来了,难不成二人之间还有什么特殊交情不成?”
“我倒是不曾听说过容王妃同哪家交好,不过这东陵侯夫人的面子属实够大。”
“那是自然,你可别忘了,她的身后可不只是东陵侯府,还有南平侯府。”
盛京之中局势万变,十几年过去,知晓当年姜枳同苏溶月之间恩怨的那些人大多已经久居深宅被岁月无情掩埋。
至于在场仅剩的少部分知情者,则是闭口不言生怕惹祸上身。
“原来那红衣女子竟是昭宁郡主,难怪我等不曾见过。”
“可不就是,这昭宁郡主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姿,怕是整个盛京也找不出来一个能同她相媲美的姑娘了。”
“你们怕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