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罢了。”到了第二天傍晚,沈召勉强能坐起身子来,小口小口喝着魏叔同煮的白粥抱怨说,“这粥好清淡啊,都没有米油油的。”被特意吹凉的白粥,入口没什么滋味,但是胃里妥帖。
“什么副作用?”魏叔同拿着沾了酒精的棉团帮沈召散热,刺激的酒精味熏得沈召扭头,只能起身把棉团扔了出去,又洗了手才进屋。
饲养沈召大小姐,可真够麻烦的。
“我不是预见了川菜馆会出事吗?理论上这事是不能说出来的,就像是你中彩票了要偷偷的在心里爽,不能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
沈召早就预料到自己会病这么一回,不然也不会再火锅店和魏叔同说什么麻烦照顾她一下。
别人说出预言来有什么麻烦她不清楚,但是沈召是会小小的病一场。
就发烧嘛,烧的人脑子糊里糊涂的,还能看见棚顶上有鬼在看她。沈召和那些鬼聊天解闷,被魏叔同认定是在说胡话,拿个毯子一裹就要扛着她去医院。
在病里沈召抽不出精力来自证清白,想给魏叔同看看棚顶上那些看热闹的鬼,水谱用不得巫术用不得,最后死马当活马医的骗魏叔同给她放血退烧。
傻里傻气的魏叔同还真的信了,对着百度来的穴位图有模有样的扎眼取血,黄豆大小的一滴血没来的擦掉就被沈召涂在他眼皮上。
这下他瞧见了,棚顶上悬着一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门上的铃铛响都没响一下。
脸上两团滑稽的腮红,惨白中透着青的脸,一张嘴黑黢黢的牙……
“阿,阿召啊,阿召诶!它在冲着我流口水……”魏叔同看着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的这位,叫沈召的语调拐的像是在唱山歌。
听见魏叔同这么说,沈召才掀起眼皮看是怎么回事,原本只是有点欠儿的鬼,这会正冲着魏叔同面目狰狞的刷刷流口水。
沈召的鲜血刺激了它,它悬着屋顶手脚并用的转了一圈,口水擦在墙皮上留下一团团霉迹,还是有些忌惮沈召的。
眼下沈召确实病弱,不然也不可能叫一只鬼无声无息的溜进家门口,那只鬼打量了他们半天,最终还是敌不过诱惑猛的扑向魏叔同。
“阿召诶_!!!”
沈召抓起枕头下的桃木斧,劈手就砍。辟邪桃木一挨上那只鬼,眨眼间就把它弹飞了出去。
“拿着啊,你和它玩去吧。”还在发烧的沈召,实在是懒得下床,把斧子递给魏叔同叫他处理了这只鬼,“往窗口赶啊,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