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你还杀不了它。”
魏叔同握着桃木斧子的手一阵阵发软,看着甩着口水的鬼觉得实在是恶心,连声叫了好几次,沈召也也不管他。
“诶呀,往左砍。斧子都不会用吗?劈柴似的,逮哪砍哪。”沈召一边指挥魏叔同砍鬼,一边躺在床上自觉的夹住温度计。
时间够了拿出来一看,得,果然又烧上来了。
“走你!”沈召找准机会,一把掐住那只鬼的脖子,把它留着口水的舌头卷起来塞回去,一使劲扔出了窗外。
开了窗子室外的高温扑面而来,这一冷一热弄得沈召越发难受,刚想关上窗子就看见对面的窗户上站了一个人。
住在城中村就这点麻烦,楼间距太窄了,谁家里有点啥事探个头出去就能看见。
“吃饭了没?”沈召扒着护栏,把脸卡在护栏中间,友好的和对面的人打了声招呼。
目睹了全过程的唯独看不见鬼的对楼邻居,只能看见魏叔同和沈召先后在屋子里对着空气抡斧子,接着沈召大喊一声走你,开窗扔了一团空气出来。
您没事吧?您俩没事吧?您俩要不然去看看精神科吧。
“额,排练话剧呢。驯龙高手中国版,勇敢的维京人使用斧子驯服龙的故事。”
沈召趴在护栏上毫不气馁的和人胡说八道,高烧使得她脸上浮起两团病态的潮红,嘴唇上面翘起许多死皮,反复发汗把头发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苍白病态的脸,和空气互动,趴在栏杆上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这不是疯子这是什么?
对楼的邻居毅然拉上了窗帘,拒绝和沈召沟通,隔天七楼的小情侣不太正常就传遍了小区。
“哦,对了,好像有你的信,我刚刚回来时候看见了。”沈召才不管魏叔同怎么唠叨自己,往杯子里加了满满登登的冰块,才满意的坐回去接着吃宵夜。
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谁还会用写信来和人沟通?
魏叔同一脸狐疑的接过来,打开信封里面是两页信纸,和几张照片。
沈召凑过来,照片里是一所简陋的小学,里面大大小小的孩子全聚集在操场上,天真单纯的小脸被拍了下来。
那张纸其实是一封信,魏叔同打开了和沈召大致扫了一眼,写上笔触有力的钢笔字看得出来出自男人的手。
是之前捐款过的小学校长亲自写来了感谢信,感谢沈召女士和魏叔同先生为学校里的学生做出的贡献,并诚挚的邀请他们二人来学校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