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召再不情愿,易源也搬了进来。
魏叔同起初和沈召同一战线,对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在沈召感怀小魏大夫懂事贴心下,魏叔同本以为能够坚持抗争到底的。
他有罪,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干部,他没有通过考验。
在确认易源目前对沈召没有喜欢的意思之后,易源又双手奉上了无数糖衣炮弹。
这下把小魏大夫,炸的表面上不对付,其实私底下早投敌了。
「我是金钱的走狗……」魏叔同一边吃着易源下班拎回来的炸串,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
易源确实也是有任务才搬进来的,眼下年轻人在鹏城合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以此掩人耳目最合适不过。
他在调查一起拐卖案件,具体细节不能说的太多,只是提了并案调查。
魏叔同也最是痛恨拐卖妇女儿童的人渣,易源的人民警察形象就更高大了起来。
等沈召后知后觉发现不对时,魏叔同已经发展到和易源共用一瓶洗发水的地步了。
「你干嘛搭理他!」沈召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只给了魏叔同一个小垫子,叫他踮脚扎马步,「脚跟着不许落下来!」
沈召万万没想到叛徒就出在自己枕边,气的水都喝不下。
魏叔同也没想到沈召折磨人这么有一套,在他的印象中沈召生气最多也就是拳脚,可没发现沈召还会使这种软刀子。
沈召装作没事人一样,不声不响称病把魏叔同撵回次卧睡。
又连着好几天,半夜抹黑进魏叔同的房间。
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魏叔同,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魏叔同这几天,不是翻身的时候摸到沈召冰凉的手,就是打哈欠的时候看见沈召毫无表情的脸。
吓得他从床上掉下去好几次,后腰都摔青了一块。
沈召从草原回来,一身奶白皮还是没能扛过鹏城毒辣的紫外线。
饶是魏叔同每天早起亲力亲为的帮她擦防晒,沈召还是晒黑了点,又给晒成了小麦色。
折腾了几次,魏叔同实在受不了了,拉着沈召的手,在最适合表白的月光下,把自己如何投敌的事吐露个一干二净。
然后,沈召就抽出手来,非要教他扎马步。
体罚!这就是体罚!
魏叔同踮着脚,两条大腿帕金森似的抖,说一句话沈召就往他胳膊上绑一个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