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源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客厅里是这种热闹。
「来吃饭吧,我打包了菜。」易源替好战友魏叔同解了围。
沈召也觉得在易源面前,这样罚魏叔同有点丢他的面子,摆了摆手放过了他。
「回头再找你算账!」沈召贴在魏叔同耳边,语气恶狠狠的,吓得魏叔同捶腿的手都抖。
饭菜被易源腾进了碗碟里,端上茶几的时候,沈召还阴阳怪气的嘲讽道,「粤菜,有钱人呀。」
「那比得了你呢,小富二代。」易源递给魏叔同一双筷子,淡淡的怼了沈召一句。
从他搬进来,沈召就没给过什么好脸色,时不时地还要嘲讽她。
不过魏叔同也帮着解释了,说她有焦虑症,多个人不适应。
易源没和沈召生气,他反倒觉得孩子气好玩。
不生气归不生气,怼还是要怼的。
「你才富二代呢!我没看错的话,你手上那块表,爱彼皇家橡树,小四十万吧。」沈召给魏叔同夹了一块虎皮鸡爪。
易源不甘示弱,给魏叔同夹了一块白切鸡,「我没看错的话,你给叔同开的那
车,小一百万吧。」
说完拿着一只扁口葫芦瓷瓶给魏叔同倒了一盅花雕酒,他今天买了生腌,还是配着酒吃的好。
沈召拿起那瓷瓶,又来:「看这瓶底,胎釉细腻。看这开片,丝网一般。啧啧啧,宋代官窑月白葫芦瓶,不是官窑上拍卖行也要几十万吧。家底都掏出来了吧?!」
魏叔同惊诧,沈召你能认出来这瓷器名贵,还敢这么拿?
「这套凤穿牡丹百蝶戏碗碟,可是清代官窑的。看着使用痕迹,传代的东西。」易源用筷子敲了敲手边的碗碟,「你这是嫁妆都拿出来用了吧?!「
魏叔同顿住,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里的酱油碟。
白切鸡,不沾酱油可就不好吃了……
魏叔同看明白了,这屋里坐着俩地主,就他一个贫民,想翻身把歌唱可太难了。
这西太后和摄政王争权夺势,哪里有他七品芝麻官说话的份。
「你前些天出门手上带的戒指,卡地亚的!」沈召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一看你就是膏梁子弟,腐败的很!」
「你昨天带的镯子,和田玉的。而且我爸也是警察,我这属于子承父业,你个人民教师的女儿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
易源嗦干净嘴里的鸡骨头,白切鸡就是好吃,鸡有鸡味,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