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母发话了,自有管家去请,又对一侧鸳鸯道:
“扶我到宝玉那去。”
不多时,宝玉病倒的消息在贾府上下传开了,众多姊妹都来房里探望。
贾母先头进了屋里,看着宝玉似癔症发作一般,脑袋都不灵光了,眼睛呆滞,嘴巴动着没什么声响。
将宝玉抱在怀里,贾母便是大哭起来,“我的乖孙儿啊,怎得成了这副模样,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屋内众人听了尽皆落泪。
适时屋外传来王熙凤的声音,“让一让,都让一让,太医来了。”
贾母瞧那太医一眼,哭诉道:“王老太医,求你救救我这命根子。”
老太医忙行礼道:“贾老夫人,可别这般悲哭,当心了身子,小老儿定会竭尽全力。”
王老太医把脉,看舌苔,眼白。
一番诊治,额头冒出细汗来,坐回椅子上,用袖袍擦了擦。
王夫人急忙问道:“王老太医怎样,我儿情况如何了?”
王夫人先开口有些逾越,念在她担忧宝玉的面子上,贾母并没多言,只听老太医缓缓道:
“老夫人,夫人,这哥儿并无大碍,近几日气结郁心,多有不顺之处,让他难以承受,固有此症,我开些方子修养一些时日,很快便能下地行走。”
听闻此言王夫人放下心来,可贾母却听得其中要害。
“凤丫头,拿赏钱。”
待老太医走后,贾母问宝玉院里的丫鬟,厉声道:
“近几日宝玉遇了什么事,竟然让他这般怄气难消,受了这么大委屈你们知是不知?”
这般严厉的贾母,将跪在下面的小姑娘们都吓哭了,只有袭人答道:
“前几日从小蓉大爷府上归来,宝二爷便有不悦,并不告知我等有什么事,今日和薛大爷吃了酒后,回来就成了这般模样。”
贾母气极道:“去,差人叫那个孽障来。”
与此同时,贾蓉正在家中苦思丐帮和秦业的事,他究竟该如何处理。
这两件事主使应是同一人,关键在于庭轩阁究竟是在为谁做事。
适时,有小丫鬟通报,薛蟠来了。
贾蓉收敛了思绪,道:“引到此处即可。”
薛蟠进来屋内神情似有不爽,贾蓉便问道:“薛大哥,出了什么事让你烦闷至此?”
叹了口气,薛蟠答道:“昨日宝玉他们顽乐并未叫我,今日我在庭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