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国本之危,但削藩又不能一味的逼迫,紧密有度方是稳妥之策。”
“多谢陛下教诲。”
“莫要自谦,言哥儿你又如何不知?只是锦衣卫行事风格向来如此,也怪不得你。”
皇帝这一番话让陆言泛起了嘀咕,陛下这是何意?莫非是说自己已经无力掌控锦衣卫?总不能只是在感叹一句。伴君如伴虎,兄弟情义,在坐上那张椅子后便已经成了奢望。
“言哥儿何故出神?”
陆言反应过来,立马起身跪伏于地,“微臣万死,竟在陛下面前如此。”
皇帝将其搀扶起身,“若是这段时日谋划累了,就好些歇息几日,你我兄弟,自潜邸自今日,一路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可不能为了些许江湖草莽之事累坏了身子。”
陆言闻言感动的眼泪直下,“陛下如此厚待,陆言必当肝胆涂地,以报君恩。”
“肝胆涂地哪里比得上你我兄弟几十年后还能把酒言欢?言哥儿,我素知汝心,所以才有方才劝言,国事重要,却也不能因此拖垮身子。”
陆言泪流满面,又想行礼却被皇帝所阻,只得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