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睡了多久?”
阮软摸着下颚,往上翻眼皮,细算中:“确切说,你昏迷了五天,今天是第六天!”
常恭:“......”
常家。
宽敞明亮的南屋是常恭住的,屋内一群群人围着他,眼泪吧差的嘘寒问暖的。
常家这一代中,就常恭是一男丁,常家几房都很重视。
可这常恭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居然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据老道士说阴气太重,需找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人,混搭一下,方可活命。
好死不死的,她就是那个人。
就这样,原主被家里五十两高价聘礼给常恭冲喜,但有一条件,冲喜不成功,便要冲喜新娘陪葬。
所谓的是:活着是常家人,死了也要做常家的鬼,不能让常家独苗孤寡一生。
随着公公婆婆的离开,后面的伯伯叔叔、堂姐堂妹一溜的跟着,最后走出屋子的便是常香。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迸发出呲呲火星子,眼瞅着就要火烧房顶了。
常恭:“我要喝水。”
阮软瞥了瞥嘴,这位是大爷,他死,自己也活不了。
都说古人男子长相俊俏,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别没看上几个帅哥就又嗝屁了。
犯不上,等日后再找她报仇。
常恭接住水杯,转手放在一侧,目光直视她,唇白的没一点血色,微张:“刚刚大夫说了,我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嗯?
啥意思?
莫不是利用完把她甩了?
要甩也是自己甩他呀!
“你好后,咱合离,但是必须给我十两银子作为补偿才行。”阮软抢先一步说出口:“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嫁了你,不管圆没圆房,这出去就是二手的,没点银子傍身,怎么成!”
猛虎出山,语出惊人。
惊的他捂嘴猛咳嗽了几声,涨红了脸,咳出一口黑红的血。
这给他激动的,把胸腔里的淤血都咳出来了。
他们俩,一个地主老财的儿子,配一个贪财老爹的女儿,妥妥的绝配!
阮软美眸散发耀眼的光芒,双挑眉:“喂,考虑考虑,十两银子买你后半生的幸福,划算。”
此刻她的嘴脸,像极了奸商。
常恭刚刚喘匀了气,摇头,拒绝的很干脆:“不可。”
道士说唯有圆房,合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