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曾浩牢牢压在身下,但潘金莲还是不断挣扎,嘴里生气地喊着:“你这个淫贼居然敢睡在我的床上,我就要杀了你!”
曾浩比她更生气:“什么叫你的床?这特么的整间屋子都是老子的,包括你也特么是老子的!老子供你吃供你住,平日里处处忍让着你,却养出你这头白眼狼!要不是老子不喜欢打女人,早一个大嘴巴子把你扇晕过去!”
“你扇啊!有本事你就扇啊!”潘金莲丝毫不退缩,仰着那张俏脸,眼里写满倔强:“逢人都叫你三寸丁谷树皮,你声都不敢吭一下,也就只能回家欺负下我罢了!”
一听到“三寸丁谷树皮”这个外号,本来稍微有点平息怒气的曾浩,怒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他高高扬起右手,对准潘金莲的俏脸:“你他妈再敢给老子说一遍试试!”
“三寸丁谷树皮三寸丁谷树皮三寸丁谷树皮!你就是三寸丁谷树皮!!”潘金莲瞪着曾浩,一连说了好几遍。
曾浩右手重重落下,这过程中,潘金莲瞪着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就一直那样倔强地看着曾浩,只是眼眶早已湿润,泪水在里面荡来荡去。
最终,曾浩的手掌还是没有落下,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绝美女子,此刻还缓缓流着眼泪,他终究是不忍心下手。
“妈的,遇到你这种啥比真特么晦气!”曾浩骂了一句,然后松开潘金莲,满脸怒容地坐在床边的桌前。
“你才是啥比!”潘金莲立刻回怼道。
她虽然不知道啥比是什么意思,但从曾浩的语气也知道那是骂人的话。
烦躁的曾浩下意识地想点上一根烟,后知后觉此刻自己在宋朝,根本不可能有烟,便接连倒了好几杯茶水一饮而尽,以解怒气。
潘金莲也没有再闹,倚在床边低泣着。
片刻,还是曾浩先说话,语气坚决:“不管你怎么闹,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再睡在那破柴房里!”
“与我无关,反正你也不准睡在我的床上!”潘金莲的语气同样坚决。
“不准丈夫同床,你这违背了三从四德,我要是报官府去,我可以休了你,你知道吗!”
“那你休吧。”
曾浩被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你硬气是吧,那今夜咱就这么耗着,谁也别他妈睡了!”
潘金莲没有回答,甚至都没再看曾浩一眼,就一直在低泣着。
时间就在这男默女泪的气氛中一点点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