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失望,皇帝同意了不再追查此事,怎么现在又问起来了,这不是翻旧账吗。
他只能装傻,“那日在大殿之上,臣弟以为皇兄的意思是揭过此事,就没有继续查下去。看来是臣弟愚钝,没有领会皇兄的意思。”
皇帝哪里不知道自己当时已经表过态,他就是想让苏遂通敌叛国的事暗中给他坐实了,他假装不记得,对端木睿说:“都是朕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事,不过你既然已经来了,就重新开始暗中再查。”
端木睿为难地抓了抓脑袋,“皇兄,可能臣弟要让你失望了,事情过了有一段时间,苏家大姑娘又嫁作太子的侧妃,苏遂被夺了兵权,也整日在府里闲着,不出去应酬,也不见客人,臣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查起。”
皇帝背过身去不住沉吟叹气,许久才说:“这是一个让你历练的好机会,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继续查下去。”
“是,那臣弟就不能给时间期限了,只能慢慢谋划了。”
苏遂叛国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能查到什么,要想他真的有此罪,只能陷害他,端木睿不可能做这种事,只好打算无限期地拖延时间。
皇帝又沉吟了片刻才说:“时间不能太长,而且最后朕一定要看到他通敌叛国的罪证。”
“是,皇兄。”端木睿郁闷地退了出来,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是不查。
这日,苏婉言和灵秀从外面回府,在门口遇到一个垂头丧气的小厮,差点撞到苏婉言,灵秀呵斥了一声,那人抬起头来,灵秀一看认出是苏遂身边的贴身跟班,就跟苏婉言说了。
苏婉言叫住他,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事,就问了一句,他却说是老爷最近心情烦闷,他们做下人的不知道如何劝解,害怕老爷抑郁出问题来。
吃了晚饭,苏婉言就让灵秀提着灯笼,去前院找苏遂。
这时候还早,苏遂还在书房,守在门口的小厮看见苏婉言,立刻进去禀报,苏遂跟着到了门口来迎接。
进门后,苏婉言就直言:“父亲,你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女儿从窗户下经过都能听到你的叹气声。”
苏遂说着又叹了口气,“我如今没了实权,在家里闲坐也就罢了,可惜我那些旧部,很多都是忠诚有才能的之士,跟随我上阵杀敌,立了不少功劳,可我最近得知他们竟然被朝中那些小人打压,让他们受了不少委屈,我想去为他们讨还公道,却被人嘲笑,说我里通外国,如今没了兵权,如同丧家之犬,根本不配和他们说话。”
苏婉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