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惊骇,苏遂怎么说也顶着镇国大将军的名头,这些人怎能如此羞辱他。
苏遂摆了摆手,“我这个做父亲的,原本不能在自己女儿面前说这些,让大家都觉得脸上无光,是我失言了。”
“父亲怎能说这种话,你若不说,女儿如何能知道你受的这些委屈。”
苏婉言又开解了他几句,“父亲不要多想,朝廷如今武将凋零,边关又总是不安定,他们总有用到父亲的时候,那时候父亲肯定会重获皇上的重视。”
苏遂惆怅地说:“但愿如此吧,但只要有战争,受苦的就是百姓。”
苏婉言又安慰苏遂想开点,“父亲就在家中修养,女儿会想办法帮你打探你的那些部下现在都是什么情况。”
隔日,苏婉言就让手底下的人出去探查,像是姜暮烟父亲这种人不在少数,很多都已经转头他人门下,剩下的一些不受重视,大多失去了职务,在军中做最低等的士兵。
这些事她不敢跟苏遂说,就想着帮助苏遂夺回兵权,可这谈何容易,兵权如今都控制在皇帝手里,想要用正当手法肯定不行,只能靠着惊言堂取巧,从侧面入手。
夜深人静,丫鬟们都让她遣走了,她一个人在书案上写写画画,一边思考了该如何部署,窗户突然晃了一下,屋里就多了一个人,端木睿已然站在了她身边。
“你怎么又来了?”苏婉言放下笔,对他每次突然现身十分不赞同。
“你很不欢迎本王?”端木睿目光看向她刚才写画的东西,只见上面画着的不是乌龟就是花朵,还有小狗小猫之类的,看起来都十分可爱。
“你别看。”苏婉言连忙把自己的杰作藏了起来。
“本王以为你深夜不睡在写什么密信,画什么传世之作,结果就是在画这些。”端木睿说完又笑了笑,“不过还挺可爱的。”
苏婉言俏脸一红,没回应他,不过却叹起起来。
“你叹气做什么?”端木睿伸出手指在额头上划过,“让本王想想,嗯,最近惊言堂屡屡在军中接触一些人,本王觉得你是在替你父亲打探一些什么。”
“所有事都瞒不过王爷的眼睛和耳朵。”苏婉言嘲讽道。
“那你是不是在打听你父亲的部下?”端木睿笑得很得意地靠近她。
苏婉言往旁边撤了一步,正色道:“是又如何?”
“这都是因为苏将军失了兵权的缘故,想要改变,就只能夺回兵权。”端木睿吐字铿锵有力,似乎也因为此事而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