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把这事跟端木睿说了,端木睿也有些忧虑,就说:“要不然若是真的生了男孩,就先让傅玄回家一段时间,等咱们孩子大一点了,需要读书的时候再说要不要接他回宫,也好让傅玄回家陪伴家里人。”
苏婉言又说:“还是看傅玄自己的意愿吧,他若是想回去就让他回去。”
“也好。”端木睿点头。
见他还是有些放不下心,苏婉言就劝他:“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傅玄是个心底纯良的人,以后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你就别忧虑了。”
端木睿这才不想了,一心又忙别的事去了。
赵恩源这头,因为上次兵败,他非常懊恼,为了让同盟的国家再次信服他,一连多日忙于政务,既要处理日常事务,又要考虑用兵之道,每天到了深夜才歇息,这天他又是过了子时才睡。
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就感觉晕头转向,他想努力撑住,但脑子一沉,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侍从赶紧把他扶到床上,又叫来太医医治,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十分虚弱。
检查之后,太医就说他这是劳累过度,给他施了针之后他就醒了过来,又仔细把脉之后脸色逐渐就变了。
赵恩源看见太医脸色发白,眼神慌张,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太医目光躲闪,摇了摇头,“臣说不好,请求让太医院的众人一起会诊。”
赵恩源就允了,又对太医说:“你要是觉得我这病不好,就先不要声张。”
“是。”太医匆匆赶到太医院,叫了别的太医来,太医在他身上这里看看,那里捏捏,最后会诊的结果出来,大家都不敢说话。
赵恩源把他们叫到床前,问他们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他们支支吾吾,唯唯诺诺的,赵恩源就生气了,指着外面说:“再不说实话,都给我滚出去领罚。”
太医院院正这才站出来开口:“国君是不是最近心口疼得厉害?”
赵恩源点头,“你说的没错,我是心脏有问题?”
太医院沉重地道:“是,国君的心脏出了严重问题,而且太医院的同僚商量之后,觉得国君这应该是天生带来的,药石无医。”
赵恩源听了哪里愿意相信,对医正说:“若是天生的,可我以前怎么没事,活到二十来岁了才突然病倒。”
医正说:“最近国君太辛苦了,身体虚弱便诱发了这个病。”
赵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