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鸷得厉害。
江清晚看她,“你要做什么?”
江苒溪瞥着她冷笑,“难不成姐姐这个时候还要发善心?等她害死你我,你姨娘跟你那儿子也跑不了!”
江清晚也觉得司棋不怀好意,她不是圣母,如果对方真的起了歹心,她也不会胡乱同情。只是她还没说话,突然感到腿间一阵热流。
江清晚下意识地低头,江苒溪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染在衣裙上的血迹,啪的将手里的杯盏摔倒她脚下!
来了癸水,自然就是没怀上。
江清晚盯着脚边的碎瓷,心中的寒意又增了几分。
嫡妹动辄翻脸,她不能坐以待毙,干等着嫡妹兑现承诺。
“我这几日身子不便,正好回江家看看姨娘。”
江苒溪看着她,眼锋凌厉,“你想回去也不是不行,予安得留在府中。”
江清晚眸色发寒,“姨娘在江家走不了,我又能带着予安上哪去?你又何必扣着他。”
“姨娘是走不了,可万一你把予安藏到了哪里去,我岂不是少一个筹码?姐姐该不会以为我有那么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