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殷熬去弄吃的了,你如此熬煎自己,也没用。”
“出去。”
“我不出去。”骆扶雪蹲下身开始修理房子。
殷蒙晓得她软硬不吃,打发不走,任由她折腾。
骆扶雪修理好了书,几本摔破了的放到边,好的完整了掸洁净放回书架上。
又拿了笤帚,把屋内的陶瓷碎片修理洁净,桌椅板凳都扶正了。
殷熬也正好回归,提着食盒。
骆扶雪接过,压低声对殷熬道:“再去弄点酒来。”
殷熬迟疑一下,点头:“是。”
殷熬出去,骆扶雪布好饭菜,又点了几根烛炬,屋内的烛炬架也给他砸弯了,那九头鹤的灯架纯铁的,他可真够暴力的。
屋内又亮了几分,骆扶雪绕到了他跟前,他一脸枯竭,半闭着眼睛,骆扶雪沉着脸,冷冷道:“起来,用饭。”
“你走。”
“你发性格有什么用,罗大人一家便能回归了,他的孩子们便能活过来了?”
殷蒙黑眸嗖然分离,死死的看着骆扶雪。
“你瞪我干嘛,是我让他们备尝放逐之苦,在那艰辛之地送了命的?”
“你如何晓得的?”
“我去了周王府。”
她并不遮盖。
殷蒙皱了眉,骆扶雪冷冷道:“安心便是,我便是去诉说冤屈,说你如何不爱理睬我,如何萧索我,如何荼毒我,周王自己便和盘告诉我那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晓得又怎样?”
他又闭上眼,一脸颓废。
骆扶雪默然一会儿,倏地一把抓住了殷蒙的衣领:“我现在劝你抖擞,劝你为了罗大人为了那千万万万和罗大人一样被你牵涉的人抖擞起来,我晓得你听不进去,因为你落败后,见着那些曾经的心腹同事为你逐一落难,你必是痛苦万分,你身边还留着的那些亲信同事肯定不止一次如此劝过你抖擞,抚慰的话你肯定听的耳朵都生茧了,并且我清楚我的话没那麽大重量,我便要你用饭,仅此而已。”
殷蒙一动不动,任由骆扶雪拉着衣领。
骆扶雪真有些恼火了:“要你吃口饭都这么难,还能期望你干什么?”
激将法,也没用。
骆扶雪的火气从丹田烧的满身都想抓狂。
到底或是忍耐住了,何苦和一个不幸人计较。
如果是身临其境想一想,远的不说,多的也不说,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