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蒙说着举起酒壶往嘴里猛灌,周王动了开航,很终或是坐回去,无奈摇头。
乾王乐的看戏,赵如玉心疼,齐王则是自满不已。
殷蒙喝完一壶酒,回身冷冷对骆扶雪道:“你下去,不必在这里奉养了。”
骆扶雪很想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狼狈挂着的酒水,不可以。
他是个“身份低微”的殷蒙,她现在也要做他“身份更为低微”的扶雪。
诺诺的福了个身,她告别退下。
出来了她便眉心紧拧,想着瑞王会来,周王旁观,地势会是二打六,并且瑞王的身份,打的也不会太激烈,便是彼此觥筹交错间刀光血影个几回合。
可没想到瑞王缺席,几个兄弟像是商议好了一样联手给殷蒙难堪。
晋之王宣王愤而离席,齐王故意刁难羞辱,今日的殷蒙无疑是狼狈的,难堪的,尴尬的,卑微的。
当然骆扶雪晓得他全部这一切是装的,便使今日是他一打六,他也可以安全应答,而不是那般委屈卑弱,任人羞辱鱼肉。
殷蒙,真相在演哪一出啊,她不清楚了。
不想了,宴席散去,她便会晓得。
这设席,一样都是一全日,午宴比较容易,晚宴才是重头戏。
以前几天,在周王府,乾王府等几个王府,殷蒙都是日出晚归,赴了全日宴再回归的,秦王府摆的天然也是全日宴。
可下午时候,除了周王,别的几个殷蒙均推说有事,纷纷告别了,又是给了秦王府一个大大的难堪。
骆扶雪憋了一其午时的疑惑,午睡醒来,人不知,鬼不觉踱步到了天心楼前。
殷熬在门口守着,远远看到她迎了上来:“扶雪您找殷蒙。”
“哦,他有空吗?”
“翼殷蒙在里头,和殷蒙下棋呢。”
对啊,周王顾念兄弟之情,全部人都走了,他肯定不会走。
骆扶雪点点头:“行,那我先回去了,不必告诉他我来过。”
“扶雪慢走。”
*
天心楼,书房。
已是下了三局,殷蒙局局落败,整个人也很暗淡神伤,情绪颓唐。
周王晓得是何故,尽力宽慰:“哎,我们兄弟小时候也还算玩的好,长大了,竟是半分儿时情意都不顾了,六弟啊,今日你受委屈了。”
殷蒙疲钝笑道:“不委屈,不是另有老大你吗。”
“我这个做老大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