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其实她也不肯意如此恒久的和他抗衡着,她要的无非便是一份坦诚罢了。
他可以行使她的脑子,如果是行使她的感情,不可能原谅。
他要回答,好啊:“你说!”
“本太祖和沉鱼,什麽都没有,那天她没有在天心楼留宿,本太祖没有碰过她。”
她等着听下文,等半天却也没多一个字。
“说完了?”
“还没。”
“那你停下干什麽,继续啊。”
他的表情变得凝重,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
骆扶雪等的快不耐性的时候,他又讲话了:“整件事,是汴丞相和瑞王一手筹谋的。”
“什,什麽?”骆扶雪差点惊掉了下巴。
“女人人计,懂吗?”
女人人计,她懂。
她只是无法明白这出女人人计是个什麽唱法。
“汴丞相是瑞王的人?”
“是。”
“那汴沉鱼,他们是要送给你,对你示好?“
“一半一半。”
“另一半是什麽?”
“行使沉鱼,牵制本太祖。”
骆扶雪这些清楚了,清楚之余,对汴沉鱼同情的不要不要的。
“小悦说,汴沉鱼醒后没什麽过激明白,很清静便走了,是不是她完全也是晓得这件事的。”
“是。”
骆扶雪瞠目结舌:“我个天呢,那她居然不抵抗,不对她应该是抵抗了,否则也不会被迷晕。你那日没察觉,岂不是拂了他们的‘美意’,没疑问的吗?”
“不是有小悦嘛!”
“什麽意图。”
“家里母老虎吃了醋,发了威,派了婢女去修理狐狸精,又让亲mm牵制住本太祖,本太祖如何脱身离开。”
骆扶雪嘴角抽搐:“你可真行,难怪那天你在赵如玉那里待这么久,我还说你挺能忍挺能演的,是为了迁延时间,合计了小悦,合计了赵如玉,竟是连我也合计了进去。”
“小悦是自己撞上来的,便算她不去,沉鱼也不会有什麽事。小悦去了,歪打正着的确是帮了一个大忙,以后本太祖便有原因,回绝他们这番‘美意’了。”
“美意”两字,听得出来讽刺。
骆扶雪点头认同,又觉得何处不对:“因此说这件事,均在你掌握之中,那你回来之后发的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