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既然没有去赴约,你那天后往还何处了?”
“有些事儿,我现在晦气便报告你。”
好吧,人总要有点隐衷,他既是不想说,她也便不问了。
“那啥时候你利便说了,我利便听了你再说吧。——对了,那天被你气着了我没报告你,赵如玉我劝回来了,她现在想来在想法想法汇集乾王风流荒颜的证据,你看你要不要帮衬一把。”
“你怎么对她说的?”
骆扶雪因而,不折不扣把那天对赵如玉说的话和殷蒙说了一遍。
他眼中俱是赞赏之色,她有谋士之才,好在生了女儿之身,这辈子也便只能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只做他一人的专属谋士。
“这件事本太祖会放置,本太祖困了,一起睡会儿吧。”
他说着熟稔的钻入她的被窝,很快皱着眉头揭开了被子:“有滋味。”
“我说了我浑身汗,会捂臭的,你不听,我让小悦进入换床被子。”
“不是臭味。”他握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拉将她归入怀中,“是香味,你的滋味。”
骆扶雪脸颊绯红,他将鼻翼凑到她耳后,滚烫的舌尖扫过耳后白嫩的肌肤,引了骆扶雪一阵颤栗:“你,好好睡,别闹,我这气还没消透呢。”
“另有何事让你不高兴?”
另有何事?
其实他回答的够清楚了,她也全信,可内心为什么仍旧不大舒畅。
“我不晓得,是你这个人太没平安感了。”
“什麽是平安感?”
“便是,不管发生什麽,都能让我信赖自己全部不会落空你,这种感觉便是平安感。”
他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一般,本太祖在你身上,也觉得太没你所谓的平安感。”
“我怎了,我勾通男人了?我惹感情债了?我和男子胶葛不清了?”
“呵呵!”
“你笑什麽?”
“笑你吃醋的神志,身子是可爱。”
“滚,喂喂喂,手放哪呢,从我大腿上拿下去。”
被窝里,他宽厚的大掌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揉捏着。
骆扶雪只觉得嘴唇发干,喉头发紧,表情发红。
但听得他道:“你是不是随时筹谋着离开本太祖?”
怎的倏地冒出这一句。
骆扶雪并不否认:“是,等我觉得我在你身边待着无趣了,便走了。”
“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