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汗毛一凌,她第一次看到殷蒙杀人。
不,应该是听到。
看来他是真的很在乎她。
那麽叨教秦王殿下,您希望什么时候过来看看,一墙之隔您这将近死掉的爱妃呢?
骆扶雪也是服了自己,到这时候居然另有心情作弄。
一阵滚烫痛苦袭来,似要撕裂五张六腑,她一声惨叫,半昏了过去。
模糊中,听到有人在招呼:“骆扶雪,骆扶雪,骆扶雪。”
她吃力的展开眼,真想一觉睡过去,看到面前这张脸,却又舍不得闭上眼。
抬起手,她轻轻抚上那张蒙动手帕的脸:“你丫,是山公派来的逗逼吗?”
他一怔,不解。
却牢牢将她拥入怀中:“别怕,我来救你了。”
“呵呵,你可以再晚一点的,真的。”
他眼中有愧:“屋内有个女人和你打扮无异,也被打的半死不活,满身是血,我以为你也只是他府中的人,因此……”
“我现在千里投怀送抱,你要我吗?”
他喉头一紧,尚未讲话,骆扶雪用尽尽力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唇齿去。
他牢牢拥住她,回以热烈的吻。
骆扶雪抓住他的腰带胡乱的扯,狂野火辣,热烈奔放。
殷蒙好像发现了不同:“你如何了?”
“憋说话,吻我。”
关于他的稍稍分心,她表示了强烈不满,抱住他的脑壳,犹如抱着一只猪蹄,胡乱的啃。
手也不歇着,持续斗争殷蒙的衣服。
拉不开殷蒙腰间的束带,她改成粗暴的撕咬他的领口,贪图的吮他的脖子。
她明白不对劲。
“骆扶雪,骆扶雪。”
他再喊她,她好像完全听不见了。
唇齿强横粗暴的嗑咬着他的锁骨,双腿难耐的摇摆着……
他蓦地明白到什么。
“混蛋,他果然对你……骆扶雪,忍忍,我带你回去。”
她倏地恬静下来,他垂头望去,她忍到极限,昏沉睡去。
呼吸仓促,汗水淋漓,身侧的拳头,死死的握着拳头,一副预防的姿势,他才心口,被刺的生疼。
附身亲吻她的眉心:”别怕,骆扶雪,我在。“
那紧握的拳头,逐渐松开,她沉沉堕入了昏睡。
身子很热,热的滚烫。
迷迷澄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