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呲牙咧嘴:“你做什么?”
“问你事呗,刚不是说了。”
“问什么,疼死我了。”
他揉着老腰,好不狼狈。
骆扶雪鄙视高低一番打量他:“一个男的,被个女的熬煎成如此,也好好处喊疼,我问你,那天我们被迷晕后,发生了什么?”
“你发生了什么,我如何晓得,我被你带累,被抓入了县衙地牢,挨了一顿打,便如此。”
“因此,那天我们都被抓了?”
徐莫庭以为可笑:“否则呢,你以为那样的环境,我们还能跑得掉?”
跑不掉她是料定了,否则也不会让人来透风报信,她只是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看样子,好像并没有和徐莫庭在一起。
“那你晓得我被抓去了哪里?”
“多半,是那高大人的床上,你不记得了?”他狐疑。
骆扶雪点点头。
徐莫庭一脸作弄:“莫不是不想记得了吧,是不是和那高大人一番云雨,好烦懑活?”
骆扶雪一计眼刀扫过去:“龌蹉。”
徐莫庭表情难看:“那高大人垂涎你已久,逮住时机,能不碰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一岁,你便的一岁小孩的智商,老娘昨夜以前或是处女,听清楚了没,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
徐莫庭一听乐了:“没想到这高大人还挺没用的,抓了你一夜晚,居然什么都没干。”
一记白眼,他挨的该死。
“徐莫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老东西给睡了?”
“呵,可不是。”
“那你又何故要冒死救我?”她嘴角一勾。
徐莫庭蓦地语塞。
“不是恶人,装什么恶人,真以为自己是恶人谷的少谷主,便能甩脱掉这一岁的无邪智商了?”
“你……”
这女人的嘴,毕竟是如何做的。
平日里殷蒙,都是如此忍她的?
她这般邻牙利齿的,怎不让人恨的牙痒痒,只巴不得拔光她的牙齿,切断她的舌头。
当然作为一个男子,徐莫庭不太好失了气宇。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必晓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清楚。”
“说说看。”
“毒舌妇。”
他恶狠狠的还击。
骆扶雪呷味着这个称呼,啧啧点头:“恩恩,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