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庭忙闪到殷蒙边上:“走走走走,我只是料定你们也会被赶下来,等你们罢了,谁晓得叫我等了这许久,我才不回那狼窝去呢。”
插嗫。
随他吧。
摆布他现在回去,许舒恨意难消,另日子也不会好于。
六人一行,下了山。
路上骆扶雪攥紧时机,将想起来的一切告诉了殷蒙,如果是还能赶得着,大约齐王的人还在城内。
殷蒙交托了青杏,同他一道夜探州府。
骆扶雪并不担忧,以他和青杏的武功,必然能满身而退。
她现在更担忧的,是担架上这姑娘的生死。
这姑娘道义,真的替她来搬救兵了。
只是也糟糕,无端端竟被炸成如此。
还好朋友们脚程快,下了山,走了小半个时候,便到了殷蒙所谓的药庐。
无人在,门上一封手札,字迹正直。
“出门云游半月,借宿屋内请便。”
“人不在,如何办?”青杏不无忧愁。
骆扶雪看向徐莫庭:“你会医术,你来。”
徐莫庭摆布躲闪。
殷蒙冷冷一声:“别期望他,他不会,打着他三叔的名号,沽名钓誉罢了。”
“因此,送给你的那些药,其实都是他三叔研制的?”
“嗯,骆扶雪,你来吧。”
“啊?”她来,她,她不可能吧。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并且这条人命和她自己相关,她虽然重生来以后连续在修习中医,可也没在谁身上现实过啊。
如果是这是当代,她来她可以。
她大学时代曾在临床医学练习过几个月,烫伤之类的处理,她也不目生。
可中医,她没自傲啊。
“徐莫庭,你真啥也不会?”
“什么叫啥也不会,那轰隆弹我自己研制的。”
“我谢谢你,安全系数都没有的东西,你还得瑟了。”
“什么是安全系数。”
“懒得和你多说,我来便我来吧,夏姨,你帮我。”
徐莫庭便是个不靠谱的,骆扶雪可不敢央他半分了。
夏颖点头,骆扶雪顾看摆布,没找得手套,那便先洗洁净收吧。
“夏姨,你留下,殷蒙,徐莫庭,青杏,你们一个去烧水,一个去城里找个医生,另有一个去做饭。”
三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