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空剩下半个的西瓜皮,拿来当容器。
拿了几个巴掌大的小盏,里头划分放入了切好的生果丁,余下的生果丁,一股脑儿的一切倒进了西瓜皮里。
满满一锅子白凉粉果汁一同化,骆扶雪尝了一口,得嘞,这滋味,便是她要的滋味。
她亲身动手,先将几个小盏装满,再将剩下的红色的液体,全部装入了西瓜皮中。
忙活完看向窗外轻松,忽望见了窗外几树迎春迎,绽了一串串金黄色的小花,犹如荼毒的金星满缀枝头,叫这下雨微寒的早春,多了一派生气。
她兴起,命人去采几朵丰满的开的好的花来。
奴才领命去了,少顷回归,一个小篮子里,摘了一小层花,她洗洁净,而后当心翼翼的用厨房里的装盘的镊子,一点点压入尚未凝集的凉粉之中。
接下来,只是等了。
等的当会儿,门口有人喊她:“骆扶雪。”
声音半熟不熟,转过身去,是孙如风。
想来是下雨,他过来的有些慢。
两人晤面,也不见得有什么密切可言。
厨房里奴才们都退了出去,骆扶雪拉了个板凳:“娘舅,坐啊。”
“骆扶雪,我连续想找时机谢谢你,先生把我日程安排的太满了,连续也不得空去贵寓拜见。”
他显的几分局促。
骆扶雪轻笑一声:“暗里无人,娘舅你或是叫我骆扶雪吧,你在宫里可还习惯?”
“正在习惯中,许多地方,其实都是先生暗中照拂着,才不至于失足。”
“你是他唯一的关门门生,当然照拂你,你现在在御膳房,做的是哪一块?”
“先生安排,我是先从粥汤开始的,下个月要换个厨台,去做糕点,先生说,要做硬菜,还得检验个一两年,我也不发急。”
“你前几月送来的粥,挺好喝的。”
“哦哦,你和殷蒙稀饭便好。”
其实,两人纯属尬聊,谁让他们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是三分熟和五分熟的牛排,都不手熟呢。
本心上说一句,骆扶雪被关在柴房里没东西吃喝的时候,整个颜府崎岖,唯一另有点人道和本心的,的确只剩下孙如风了。
“您好好做,有什么尴尬的事儿,可以告诉我。”
“哪里还好再困扰你,我测验不经历,也是你和秦王的关系,先生才破格收我的。”
“这不也得你自己有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