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话。
刘先生又一杯酒落肚,再要倒时,骆扶雪拦住了:“刘先生,吃点菜,你这旷一下午工也没什么,我们便在这逐步用饭饮酒,打发这时间。”
“呵呵,我也便是同扶雪在一起,才略微以为自己年轻了一点,做事儿也有些豪情,一回抵家啊,真是……”
他连连摆手,一脸无奈烦躁。
“来来,吃菜。”
“扶雪,其实我真不是当官的料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官,除了属下,政界上也没个走动的来的同僚,家中出事了,你看,还得问你借款。”
“刘先生是齐心找事的人,那些政界上的人,不交友也罢。”
“活了一把年纪,没几个贴心同事,旁人看着我是风景,种种凄凉仅有自己晓得,您例如说这次,我大儿媳和二儿媳,便因为孩子之间喧华打斗的事儿,闹个不可能开交,家里弄的鸡飞狗跳,吵着要分居。可想图个清静,可拢共那麽点院子,仰面不见垂头见的,如何分。”
“她们两妯娌,这时候倒是齐心合力了,说是要我一家给三千五百两,从新出去购置产业。可我哪里来这么多钱,除非把院子卖了,卖了,我们老两口和我老母亲,又住哪里去。”
“我也是为图个清静,合计着借点钱,便把这个家给分了吧。我是在和谁都开不了这个口,真是家丑啊,仅有和扶雪您说说,才不怕您笑话,晓得您和那些人不一样,不会晤上借款,背后里笑话我。”
骆扶雪很高兴,刘先生如此看她。
的确,这种事,没什么值得笑话的,她乃至很是替刘先生以为悲恸。
“刘先生,这分居也是功德,都说近臭远香,一同事们子住在一个院子里,的确许多事儿都不利便,分居了,以后谁也无论了谁,谁也见不着睡,逢年过节一家子聚一聚,倒还比以往时候更密切,你说是不是。”
刘先生喝了杯酒,点点头。
“您例如说我吧,我住在颜府的时候,我爹娘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看我现在一年半载回去一次,倒是客客气气的。”
刘先生摇头:“那是因为您身份崇高。”
“呵,大约吧,理便是那麽个理,搬出去住了,您和夫人老太婆都落个清静,并且我过年去您家,家里另有个小姐待字闺中,如果是家里如此乱糟糟的,也是没有牙婆敢上门的。”
“那孩子,别提了,提起来更是糟心。”
“如何了?”
“一言难尽,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