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的人虽很少,却也不是小户人家,厮役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这位竟讲话便说得出“打死了事”的话,那如果自都有错,还自都打死不可?这难免也太霸气了。
廖氏养出的女儿生来便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泼货……
虽心中腹诽着,三婶面上却不敢披露出来。她管着对牌,且在产业谋划得手以前她还要倚赖长房,可不敢将谢端月获咎透了。这一次丢了的器械那样多换做谁不急?谁不喊打喊杀都不是平常人了。
她们三房以后的出息可都压在产业上呢。
“大嫂且安心便是,这事儿我自会去办妥善。定不叫你扫兴。”
“有劳三弟妹了。真真难为你。”
“何处的话。”岂论慰籍的话是否失实,三婶听的心里熨帖的最。
谢端月回前厅后,三婶略一想,便匆匆让骆流芳和骆芸先回来,自己则是回了西小跨院。
一进来便问奉养骆敏初的大女仆苏叶:“你爷呢?这会儿又看书呢?”
“太太,五少爷才刚吃了药,这会儿在看账呢。”
“这个节骨眼儿,还看什麽账册啊。”三婶边提着裙摆往骆敏初的房里去,边不由得道:“敏哥儿,你也迅速着些,家里来了嘉宾了。”
骆敏初闻言抬眸,正与风风火火进门来的母亲对视。
“娘?如何了?”声响有平日积弱的嘶哑。
三婶拉着他起来:“你迅速些去换衣,丞相府的程三少爷来家里了。这会子正在前厅饮茶,你大伯母伴随着,你这会子以前,刚巧与之明白明白。这程三少爷可不是平凡的贵少爷,能与他搭上话那不过天大的造化。未来若高人一等,也期望他能拉一把。”
见亲娘焦灼愉迅速成如此,骆敏初无奈的道:“娘,咱们便不是圈子里的人,何必削尖了脑壳往里挤呢?程少爷肯来咱们贵寓那也是看在故去的伯父面上,也也可以他与长房是有友谊的,我贸然前往,人家晓得我是谁?”
“你大伯母一推荐,不便晓得你是谁了么,你这个没刚性儿的,全日里便晓得读死书,才便好些个看看账册了,也帮我担当少少分管分管,好容易逮住个时机给你交友朱紫,你反倒不出面了!你这是要急死我!”
骆敏初扶额,压下额角的痛,道:“娘还是先想想东跨院失贼之事该如何是好吧。大伯母不是屈曲之人,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千丝万缕可循的。”
“还说呢,你大伯母要我将全府里下人都弄到前院挨个过堂呢,你别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