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周承奕混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迅速步向前飞驰了几步,又倏地想起什麽来似的飞掠回归,将骆扶雪抱起后从新使轻功到近前稽查。
只见刚刚爆炸之处的土坑远比刚刚觉得的还要大,四周的草木曾经燃尽化为焦烬。
周承奕搂着骆扶雪稽查了一会儿,倏地回身交托带来之人:“今日所见谁也不许透漏半个字,现在,立马将此处的印记清算洁净,将地填平。”
火组的侍卫听了交托,才似回过神似的,全施礼应是,将马匹拴好便遵照交托做事。
周承奕这时则是激动的拉住骆扶雪的手走向一旁,消沉声响有些哆嗦的道:“你是如何弄出这个器械来的?”
骆扶雪笑着道:“看你,激动什麽?难道还怕我晓得的器械不肯报告你?这便是我说的幻想之中带来的啊,掌握了精确的比例,便能更大的发扬炸药的功力。”
“不过……你,你先前为何……”
“我为何不说?”骆扶雪感叹道:“我不想为犯人。不过我也不会眼瞧着有人用了这方法,我想到了想通了结不报告你。你还记得红枫山的坍塌吗?”
周承奕拍板,随便惊诧:“你是说,有人用了一般的技巧?”
这消息太身子倏地,同便是在周承奕眼中展开了一个极新的平台。多少山体塌方这种事,他至多只能遐想到可能是大周乱在便,上天都赐与示警。毕竟上他没有查出启事来后,也确信了这种推测,心里便想皇兄可能不太好。
如果在今早,有人报告她红枫山的坍塌是薪金导致,他也不会信赖的。
可现在他信了。却也满腹迷惑:“你的作用是,有人与你一般,做过一般的梦?你所知所学,人也会?”
骆扶雪拍板,“至少会这一般。”
“如何可能?不一样的两个人如何能做出相像的梦?”周承奕不可相信的摇头,神采有些杂沓。
骆扶雪见他这般,便从袖袋中拿出了圣安太后的女仆萍儿留下的日志递给周承奕。
“可能,不不过两个人,还有第三个。”
周承奕讶然,“扶雪,你,你说的是什麽作用?”
此时周承奕眼中的骆扶雪,仍旧是那绝色的长相,仍旧领有一双清撤的杏眼,不过她的笑容高妙莫测,整个人都显得隐秘起来。
骆扶雪将日志交到周承奕的手上,望着他的双眼道:“这日志的纪录者,是圣安太后身边的女仆萍儿,那一日有人引我去御花圃,我察觉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