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门口响起喊声:“李可,李可在家吗?”
“咋了?”李母出去问。
“我家爱国吃了药,好像好些了,想找李可再去看看。”
“哦,李可,李可。”李母也喊了起来。
李可出了门,跟着大妈去了家里。
“咋样了?”李可问了一声。
大爷说:“喝了药之后,过了一会儿,就是呼吸没那么急了。我是觉得没甚大事了,他奶奶不放心,非要去找你来看看。”
“老东西。”大妈又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问李可:“你赶紧给看看,还要不要紧了。”
李可上前查看诊断,喘急已经平息了,现在不像之前那样呼吸不过来了,咳嗽也出来了,稍微还有点咳,痰也还挺多,他问:“大小便有了吗?”
大妈说:“刚刚来了一次了。”
李可道:“好,明天再吃一次看看。”
“好好好。”大妈忙答应,然后问:“听赵焕章大夫,你开的方子,他都没改呢。李可,你可太拧了,连赵焕章都没能改你的方子。”
李可怔了一下。
大妈又对小孙子说:“爱国,快谢谢你叔。”
小屁孩声音还是稍有些嘶哑:“谢谢叔。”
李可目光看着小屁孩。
大妈又道:“看,你叔笑的多开心。”
李可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笑脸。
……
杨家。
杨德贵已经在窑洞门前蹲了很久了。
他姐姐杨秀英走过来,用脚碰碰他,问:“干甚不进去吃饭?”
杨德贵抬头看一眼他姐姐,疑惑地说:“姐,我咋感觉有点奇怪呢。”
杨秀英问:“甚奇怪?”
杨德贵疑惑道:“我咋感觉……我咋感觉,好像……好像被人安排了一样。”
杨秀英翻了个白眼:“就你是傻子呗。”
杨老汉靠在窑洞门口,抽着烟,嗤笑一声。
……
次日。
李可起了大早,按了按发疼的脑袋,先去看了一下昨天感冒拿了药的那几个人,又去看了爱国这个小屁孩。然后去跟汇报对象张婶请了假,李可拿着昨晚的写的信,赶去了联合诊所。
到的时候,赵焕章露出了笑脸。
让打杂的小伙子给李可做了登记,报给了卫生部门。马上就要出发了,李可才发现工作组去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