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扶墙半蹲做脚踏,想到魏家的小姐要踩在她身上,还心生荡漾。
等到魏璇真踩在他身上,踩哪儿酥哪儿,果真荡漾。
大夫人最后一个,心神不宁,“阿堇……”
魏堇摇头,“伯娘,走吧,晚些我便去与你们汇合。”
大夫人也到了墙外,魏堇抬手欲托泼皮过去。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
泼皮嘴上刻薄,可不敢真去踩他,自个儿退远些,助跑,上墙……
手勾上了墙头,脚蹬着墙使出吃奶的劲儿扑腾,还是滑了下来。
泼皮瞥向魏堇的眼神尴尬,讪笑一下,又退远,助跑……
魏堇在他脚蹬上墙的一瞬间,伸手托了他一把。
泼皮成功上去,坐在墙头多看了魏堇两秒。
他居高临下,魏堇仰头。
他没见高人一等,魏堇清癯苍白也毫无卑乞。
泼皮第一次觉得,原来气度是这样的,有权有势的人也不都是飞扬跋扈、蛮横凶残。
翁植在下面催,他翻身下去,一到魏璇面前,又开始装相。
只剩下魏堇一个人在墙内。
“堇小郎,真不用翁某留下帮你吗?”
魏堇道:“翁先生不必露面了,日后你们还在邺县生活,万一拖累也不妥。”
翁植一人倒也罢了,他还带着两个娃娃,便没有再多言,只是临走时回望了一眼墙面,心道:纵使小吏冒犯欺凌,待他们凶恶,纵使被薄待辜负,魏家子也不愿轻易伤及无辜之人性命……唉~
他们走后,魏堇一个人在驿馆内走动。
驿馆大堂,值守的小吏和押送兵全都醉成烂泥,睡得死沉。
他找了麻绳,将人一一捆起来,期间有人醉醺醺地醒过来,他也没惊慌,给了一拳,助眠。
全都捆好,魏堇走到其中一个人事不知的押送兵那儿,在他身上摸索片刻,在腰间取出一颗指甲大小的金珠。
金珠上原本有一根红绳,白日,红绳“不小心”断裂,掉在这个嗜酒的押送兵面前。
这押送兵瞬间起了贪念,几乎是飞扑过去抢夺了金珠,藏起来时恶狠狠地瞪视魏堇,眼神警告他不要声张。
当时,魏堇安静地垂下眼,像是怕了,不敢声张。
这押送兵欣喜若狂,转身便迫不及待地出去买酒。
而后,魏堇和堂姐魏璇故意在另一个押送兵路过时做了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