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他的脸颊,要他听清楚,“赌要分一个输赢,玩只为了开心,你不想和我开心?”
“向日葵!我自问我最过份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对过你啊!你就这么恨我?!你要告诉我,现在的你可以脱光了在任何男人大腿上这样玩是吗?开心吗?向日葵我问你!你现在开心吗?!像夜总会的钢管女一样开心吗?!”
她扬手一掌掴在他脸上,他侧着脸,带着指印笑了,“原来你还会生气,原来你还会生气。”
于是她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因为发烧,他心跳很快,也许也是被她气疯了。她忽然安静下来,温顺的不行,静得他的怒火渐渐化作一腔柔情,他妥协地轻吻她的头发,她的额头,于是她凑上了嘴唇,与他拥吻,任他的手掌渐渐忘情的在她肢体上游移。
他吻着吻着,微微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在笑,得意的笑着接吻。
他一把推开她,看她滑落在地,然后站起来,像不择手段的埃及妖后。
“向日葵,你今晚到底想怎样?”
“我说过我要来找你的,我来了。”她昂着头俯视他,一丝一毫都不肯输,都不相让。
连波西瞪着她,知道她在对抗,于是也不愿忍她,恶毒地问她:“既然你现在有男人,还找我上床?他不行,你才这么饥渴?”
说完他冷笑了,那笑纹都值得人玩味,“向日葵你真得够了,给我少来这一套,你玩的都是我玩剩的,你那些本事,从小到大,一点一滴从我这里学,从我这儿模仿,你以为我看不到你抽烟的手势,你自己没感觉到吧,和我一模一样,我有多浪,你就有多骚。可你斗不过我的,向日葵,我足够看穿你。”
他几乎要赢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去争这种输赢。
她点点头,弯下腰从衣袋里找烟,点了一支慢悠悠抽了起来,不慌不忙,就这么几分钟的沉默,竟把他的话锋给稀释了,她眯起眼睛的时候。他看见了自己的对手,像照着镜子一般残酷。
“葵……我们不这样了好吗?”他近乎哀求,上前用双臂环抱着坐在地上抽烟的女子。她赤裸的身体很凉,发着高烧的他却温暖不了她。
“葵……”他哽咽着,“全是我错,我承认,我亏欠你整整二十年,或者更多,让我用一辈子来还行吗?我求你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别对我这么残忍,离开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我从没想过我的世界没有你的存在,我做不到,我生存不了,葵,你对我比我自己更重要,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