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葵,别离开……我求求你……”
她纹丝不动,然后掸了掸烟灰,顾自唱一首歌,张学友与梅艳芳的《相爱很难》,“也许相爱很难,就难在其实双方,各有各寄望怎么办;要单恋都难,受太大的礼会内疚却也无力归还……爱到过了界,那对爱人,同时亦最易变成一对敌人……”
“葵……”
“诶……”她揉揉太阳穴,“怎么说呢……”
“你说,你说,我听着,只要能好好沟通,什么都行,我们不吵架了,不吵了……”他很诚恳,也很用力。
“我知道,和你这个人,怎么说理都是说不清的,因为连波西你这个人的世界没有理。”
“不是,我懂你意思,葵,也许过去我是这样,我在你面前任性自私霸道,不尊重你,忽略你,但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会了,我珍惜你,心疼你,在乎你,我爱你,葵!”
“我也爱你,波西。”她笑笑。
他激动了,心情随着她大起大落,他一把抱住她,感动地笑了起来。
但她话并没说完,“我知道你特别想听我对你说这一句,你早知道我在乎了你二十年,一直封锁着我的心事,怎么都不肯告诉你。但我今天可以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地对你说一句,我爱你,二十年。你用来和我赌气的全部女朋友们加起来的爱,都抵不过我对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葵,对不起,对不起,我过去做的很错,真的很错,原谅我,好吗?原谅我?”
“我原谅你。”她笑,“哪怕你现在打电话把邬米迦叫回来,当着我的面爱干嘛干嘛,我都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别这么说,葵,我和她没什么了,再也不会有什么了,我的生命里只有你。”
“因为!”她着重一下,申明自己的话真的没说完,“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因为连波西这个人,我恨呀爱呀,委屈呀,高兴呀,随便怎么样吧,都是过去的事了。”
“葵?”
“现在的我,一点儿也不爱你。”她离开他的怀抱,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云淡风清地看着他,笑笑,“你对我来说,什么都算不上,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刚才吻你抱你,让你摸着亲着,我也没感觉,真的,不骗你,连波西,和吻安宰臣或者秋叶原啊一样,没感觉。”
“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