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与水烟,眸中泛着光,笑吟吟地:“如今瞧着老祖宗眼里心里便都是烟姐儿了,烟姐儿这孩子孝顺,便也是一颗心都扑在老祖宗身上了。”
沈老夫人笑得开怀,只宠爱的瞧着水烟,手始终没放下,只在水烟的玉手温柔的摩挲着。
孙氏借着老夫人在开心头儿上,柳眉微挑,扫视堂中一番,身子向前扑了扑:“真真是难得的光景,如今小辈儿的都聚齐了,老祖宗真真是福孙满堂了!”
堂下的沈水煣闻言,轻轻一哂,不理会孙氏,夺了话茬儿,朝沈老夫人温润一笑:“祖母早前儿便心心念念着三妹妹了,如今见着了自是欢喜,那煣儿便趁着您老人家的欢喜劲儿,给您再添一喜。”
这声音一出,沈老夫人便乐得更畅快了,面露惊喜的神色,只宠溺地抬手指了指水煣:“你这丫头最是心眼子多,精怪的很!”
沈水煣只淡淡笑着,朝老夫人挤了个娇俏的眉眼,抬手示意着身后的丫鬟拂冬将一只紫檀木宝匣子递在自己手上,她便拿了匣子,迎了一脸的甜笑,起身去呈给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笑着,身侧端正站着的褚妈妈忙会了意,上前福身接了匣子打开,递与了老夫人。
老夫人见了,仔细接过来看,见得里头正正摆着个五蝠捧寿的香囊,拿出来仔细看,只见得针脚绣得虽不完美,但想着能叫她一个没甚耐心的姑娘费心绣成了,定时花了心思的,便也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笑话她了。
“祖母可别嫌孙女手笨,这刺绣可磨人了,我这手上扎的全是针眼儿,疼的不得了了呢,生生是赶了两夜的工才绣成的。”水煣嘟囔着嘴,有些面红的用手挠着耳后,讪讪道。
沈老夫人也是哭笑不得的,只宠溺地瞥了她一眼,略带着嗔怪:“瞧瞧,这丫头倒是朝我这儿邀功请赏来了。”
“不不不,孙女只是说说,怎敢邀功的,只是前阵儿去您院里请安的时候,听着您房里头的褚妈妈无意间讲了,说您睡眠不大好,夜里总是翻身,便擅作主张绣了安神的香囊与您,好叫您夜里带了睡个踏实觉。”水煣笑着,继续接话。
沈老夫人闻言,只与褚妈妈相看了一眼,淡淡笑了。
却觉得一侧的水烟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转而便对上她那略显担心的眼神,只无事般的笑笑,轻抚了她的手。
“能有这心便是好的,好丫头,且去坐罢,祖母收下了,定夜夜带着。”沈老夫人抬手示意了沈水煣带着,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将那香囊放在匣子里叫了褚妈妈收好,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