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清子发起狠劲,不断催动内息,终于疼得晕厥过去,醒来后,对自己彻底失去信心。
清子也开始常请病假,与他人不同,请的是武课的假,他真的是今日头疼脑热,明朝生了脚疾,从头病到脚,再从脚伤到头,周身轮着害病。林强来探望清子,当着众人面,奇怪道:“我看你拉的都是‘黄金颗粒’,那些都是住持才能吃的东西,你身体还这么差!”众人看清子的眼神变得很怪异,清子羞愧难当。
以后,清子常往经课老师父那边跑,因为忘尘很敬重经课老师父,而林强又是忘尘当年教的弟子。
清子身体未见强健,经文却悄然增长,与众人背道而驰。他有饭便吃,有水既饮,全然一副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模样。只不过,每当夜深人静,希佑的音容会时不时闪现在脑海里,让清子一阵内疚。清子又以当年希佑就是来找自己当学经书僧人的借口安慰自己。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苦难才磨练出的坚强意志,榜样的力量也只是暂时的,清子已经努力做得很好了。
第二年盛夏天气,忘尘寝室里的水果不会间断,清子端着切成薄片的西瓜,在门口,听到经课老师父对忘尘叹息道:“真是佛门凋零,学风日下啊。”
却听林强不轻不重的声音,反唇相讥道:“想做和尚的明明越来越多,哪来的佛门凋零。除了清子,寺里人人向上,发奋习武,何谈学风日下。”林强显然已经忍无可忍,对师父敬重的人说出这种话。
“林强!不得无礼!”果然听忘尘低声斥止,接着道:“还是让清子自己来说说吧。”
清子乖乖进来,辩解道:“我恰巧在门外,提到我,就停下来听了听……”
忘尘摆摆手,不以为意,道:“你且说说,你的内功修为为何停滞不前?少年人莫仗着聪慧,投机取巧只记招式口诀。”修习内功极耗时间精力。
清子忙道:“我也不知为何,一修习内功,身上就疼。”
听到清子的不幸,经课老师父浑浊的眼珠却亮了起来,道:“人体质有别,清子不适合习武,只适合念经,何必埋没了他,等我死后,他接替我教授经课,金八,你不是正愁没人代替我么。”
忘尘点点头,似深以为然,习武要天赋,有时勤未必能补拙。
林强觉得经课老师父倚老卖老,他不情愿道:“讲经课也要练气吧。我小的时候个矮,都坐在前排了,还是只能听到您嗡嗡叫,索性睡起大觉……”
“林强!”忘尘沉下脸来,又问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