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名字和年龄也说不太清楚。
侗族那边的习惯就是用第一个孩子的名字来称呼他的父母。
就比如现在,她的大舅妈正坐在床头抱着她,对小姑子说道:“安夏妈,你放宽心,先开花后结果,把身体养好来到时候再给安夏生个弟弟。”
只比陈梅仙大三岁的三姨妈也在一旁开口,她是陈家三姐妹里最泼辣的,“就是!如果妹夫对你不好,一定要打电话回来!咱们家人多,谁欺负你我们就把他家房子给拆了!”
这话说得很是骄傲,但却是真的。
刘安夏还记得自己大学毕业没考上公务员,父母在家务农被村里一家人欺负,妈妈就一个电话打回了娘家。
第二天,十几辆面包车就开进村把那家人围了起来。
如果不是对方道歉,说不准他家刚建好的小洋楼就遭了殃。
当时堂舅舅嘴里叼着烟,还因为没打起来而叹息,“好久没打架,手都痒了!”
以她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而言,打架确实不对,打群架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
但是她因为护短的外家人而骄傲,他们是来为妈妈撑腰的!
想着想着,她突然就乐了起来,堂舅舅还说以后他的子女,也就是表哥表姐也同样会像这样为自己撑腰。
刘安夏正笑得欢,突然感觉身下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传来,面上的笑意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小说里会写着成人重生成为婴儿后能控制自己拉屎撒尿?
虽然她的意识能够控制,但是实际功能并未完善,她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这就像一个人如果重生成了一只鸡,那么他同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边吃边拉的。
大舅妈本来还想夸两句,见状连忙伸手去探她的尿布。
刘安夏小脸顿时红了起来,婴儿是没有尊严的,谁都能解开她的襁褓,打开她的尿布。
大舅妈也是生过四个孩子的人,见她拉了,手上利利索索地就解开擦干净换上新的尿布。
这个时候农村可没有什么纸尿裤用,都是撕了旧棉布衣服用热水洗干净了晾干拿来用的。
刘安夏就这样,还没等她的羞涩过去,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大嫂,你把尿布放着等安夏她爸来洗,哪里有叫客人洗尿布的说法。”
陈梅仙见大嫂将尿布放进堆着尿布的盆里,搓衣板一横,直接上手就想搓了起来。
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