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夏闻言这才想起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要说她之所以身体不好,还是因为尿布的原因。
刘家老宅是前两年她奶奶在世的时候和她爸爸建的泥巴房,背靠一座大山。
平日里蛇虫鼠蚁那是拿她家当自家前花园一般随意溜达。
她爸爸是个懒散随性的,把她的尿布洗干净了就往菜园子果树上一挂,天黑了才会去收。
也就因为这个,某些不知名的毒虫在她的尿布上留下了毒液他也不知道。
婴儿的皮肤有多娇嫩,粘了毒液的尿布一包。
好家伙,她直接被毒得差点儿夭折了,身体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就没好过。
后来寄养在大姑妈家时,更是被洗衣棒打破脑袋、烧伤烫伤……
长大后,她妈妈每一次都说她能够活着长大,都是祖宗保佑。
这一世她重生了,必须把这个隐患扼杀在摇篮中!
想起这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后,她时刻以自己逐渐出来不多的神识警惕着,以防她那坑女儿的亲爹把带毒的尿布拿回家给她裹上。
就这样,舅舅家的亲戚来了又走,大姑妈与小姑妈来了又有,大伯与大伯母来了又走。
直到她满月,二伯与二伯母都没有露过面。
这也是正常的,她那个自诩为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的二伯母,在二十年后都能不回老宅就不回的,更不用说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