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但却仍是不敢说那十拿九稳之言。”
柏鸣鸿颔首道:“当下有两件事最是要紧,第一件事,雨粟你手中仍缺一趁手法宝,若我未曾看错,你所用宝珠长剑应当俱为上品法器吧。”
“确是如此,我虽为嫡系,但奈何排名最末,族中断不会赐下法宝一流的。然此事鸣鸿你无需忧心,前日我已是去寻过闫长老了,且以我之手段,法宝不过是添彩之物罢了,倒也算不得多重要。”
“那确是无须忧虑了,那这第二件事便就成了当下头等之事了。”柏鸣鸿看向黄沐清,而后言道:“沐清,你现下当还是四脉之境罢。”
闻言,黄沐清轻咬唇瓣,再无先前欢脱,小声言道:“近些时日确是修行受阻,但也不知症结何在。”
“沐清你也莫要消沉,且先将你之境况说于我二人,我三人集思广益,定可助你破除关隘,更进一步。”见黄沐清情绪低落,柏鸣鸿柔声宽慰道。
“也好。”
曜阳宗正殿,紫袍道人正肃然立于殿外。
待有片刻,一垂髫童子自殿中行出,其来至紫袍道人身前,稽首道:“樊真人,掌门真人请你入殿。”
紫袍道人道声谢,而后便就迈步跨过门槛,往殿内行去。
待行至阶下,其郑重打一稽首,恭声道:“晚辈樊江星,见过朱真人。”
台阶之上,朱夕端正端坐榻上,其看眼阶下,含笑言道:“樊小友无需多礼,我与你家老祖也算是故交,不知他近来如何啊?”
“谢朱真人挂念,晚辈此来拜谒,便就是为我家老祖之故。”
“哦?樊小友此言何意?”
樊江星再一拱手道:“晚辈今日来此,只为替我家老祖求得一枚离殒清魂丹。”
朱夕端眸中精光闪动,言道:“果是到了这一步吗?樊小友莫怪老夫直言,依你家老祖之境况,我便是将那丹药给了你,怕也是回天乏术啊。”
闻言,樊江星面色一白,神色愈恭,涩声道:“还请朱掌门赐下神丹,我东桑樊氏必当将此恩情铭记于心。”
“赐丹之事且不说,只有一言老夫得先问上一遭。”
樊江星低垂眼眸中露出希冀之色,拱手道:“朱真人请讲,晚辈必知无不言。”
“你此番是以何种身份求丹,樊氏嫡子?亦或是紫槐宗弟子?”
“晚辈既执我樊氏拜帖,那自是以樊氏嫡子身份来此求丹。”
朱夕端双眸微眯,淡声道:“若你是以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