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什么消息?”
王舜和在旁打着哈哈道:“张兄弟也是误打误撞,遇到这本奇书啊。”
孙富荣笑道:“张兄弟,你是多少钱买来的此书?”
张士行支支吾吾道:“大约一百文吧。”
孙富荣从怀中掏出一叠宝钞,数了数,拍在桌上,对张士行道:“张兄弟,你我有缘,我对养生之道也颇敢兴趣,这样吧,这是十贯宝钞,你将这本书转卖给老哥我,你意下如何?”
张士行想了想,把那本书拿过来,将写着八思巴文的那页撕去,揣进怀里,再将书交给孙富荣,道:“既然你我兄弟今日有缘,小弟双手奉上,分文不取。”
孙富荣愣了一下,苦笑道:“老哥我哪敢夺人之爱,钱你还是收下,我不缺这个。”
张士行正色道:“我虽俸禄微薄,也不会贪财,既然你我兄弟相称,区区一本医书,有何在乎?你不收下,就是瞧不起我。”
王舜和在旁却喜滋滋的把书拿了过去,对二人道:“都是自家兄弟,还客气什么,我先替孙翁收着。”
孙富荣指着张士行怀中道:“张兄弟,把那八思巴文撕走何用,我找人给你翻译出来,再转告与你,不就行了。”
张士行连连摆手道:“说不定这上面真得写有武功秘籍,就不劳孙兄了,我自去京师找人翻译便是了。”
孙富荣听了后,暗暗跺脚,自己一时口快,铸成大错,将最要紧之物失之交臂。
三人又饮了会酒,便散了席,孙富荣安排张士行住宿,自不待说。
次日,张士行与主家告辞,王舜和坚持将他送到码头,付了船钱,对他低声道:“兄弟所托之事,我已办妥,你到京城之后,不日将会收到江都县回文,说我已死,尸首已由家人领走,此后世上再无王舜和,兄弟大可放心,了结此案。”
张士行想到太医院全体殉葬,唯余王舜和隐姓埋名,苟活于世,心头沉重,也不知此番分别,何时能见,抱了抱他,道一声:“兄弟珍重,有缘再见。”,便登船而去。
王舜和与他挥手作别,眼含热泪,口中吟诵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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