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暴尚书,如此喝酒,实在无趣,你我斗彩助兴,你看如何?”
暴昭惊道:“卑职宦囊羞涩,如何敢和王爷斗彩?”
辽王笑道:“无妨,今日高兴,我们只是文斗猜谜,不是武斗赌博,不会让你破财的。谁输谁就罚一大杯酒。”
暴昭听说不赌钱,这才答应下来。王府太监便将一个三两大小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注满了酒。
辽王问道:“暴尚书,你看本王今年青春几何?”
暴昭一听便有些头大,太祖高皇帝有二十六个儿子,这个辽王朱植排行十五,料想年纪不大,又见他脸色赤红,满面风霜,看起来年纪应该不小,便大着胆子猜道:“辽王殿下年纪在三旬上下。”
辽王闻言,哈哈大笑,笑声中竟带着些许凄凉之意,指着暴昭道:“暴尚书,你输了,喝酒,本王今年二十有三。”
暴昭只得把杯中酒喝了,在他身后伺候的太监又把酒满上。
辽王又问道:“暴尚书,你看我在这王府中住了几年?”
暴昭把这承运殿上下打量了半天,看内里装饰一新,应该没有几年,心中默念辽王是洪武二十五年被封于此的,距今已有七年,这王府估计是他就藩后新起的,应该住了三四年,便道:“辽王至少在此居住三年以上。”
辽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暴尚书,你又猜错了,本王只在此居住了一年零三个月。而且这也多亏了杨都督一力催促赶工而成。”
杨文一拱手道:“辽王殿下过奖了,杨某也是奉旨办事。”
辽王叹道:“在此之前,本王就在这冰天雪地中住了五年帐篷。”
殿上众人闻之,不胜唏嘘。
暴昭又将自己面前的酒喝了。
那杨文见暴昭连被罚酒,有些醉眼朦胧,但兴致颇高,便对他挑衅道:“暴尚书,在下也来凑个热闹,与你赌上一局,输者罚酒。”
暴昭连输两局,面色通红,酒意上涌,为了扳回面子,一撸袖子,大声说道:“有种你就放马过来。我暴昭来者不拒。”
杨文哼了一声,脱口吟诵了一首诗:“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悬秋水吕虔刀。马鸣甲胄乾坤肃,风动旌旗日月高。世上麒麟终有种,穴中蝼蚁更何逃。大标铜柱归来日,庭院春深庆百劳。暴尚书,你猜一下这是何人所作?猜不中罚酒。”
暴昭仔细回味了一下,此诗虽然豪气万丈,却嫌直白,意境不佳,应该是武人所作,但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武人。就想耍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