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上之诗成千上万,我怎知这是哪朝哪代的武人所作?”5200
杨文微笑道:“算你猜对一半,的确是武人所作,而且是本朝武人,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暴昭笑道:“本朝武人,无非是中山王徐达,开平王常遇春,”他正想说宋国公冯胜,一想到胡蓝党案,便硬生生咽了回去。接着说道:“长兴侯耿炳文,武定侯郭英,-----”等等,一直把满朝武将说了个遍,杨文仍是摇头。
暴昭满腹疑虑的看着他,突然恍然大悟,指着他道:“是你自己。”
杨文仍然摇头道:“暴尚书,你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我便告诉你。”
暴昭一摆手道:“你说了,我就喝。”
杨文朝上一拱手道:“此乃在下南征广西之时,太祖高皇帝为我壮行时所作。”
暴昭一听,急忙滚下座位,望空就拜,道:“死罪,死罪。微臣该死。”
杨文微笑道:“不知者不怪,暴尚书当浮一大白。”
暴昭站起身来,便想去拿酒杯,结果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地。张士行在旁,怕他喝醉酒出丑,便抢上前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杨文拱手道:“杨都督,我替暴尚书饮了此杯。”
杨文认得他是锦衣卫同知张士行,因为他的下级左军都督佥事宋忠,也是出身于此,为今上特旨拔擢,不象他们这种人,是一刀一枪从战场上搏来的功名,故深为他不齿。
于是杨文佯作不知,斜着眼道:“你是何人,有什么本事给暴尚书代酒?”
张士行躬身施礼道:“杨都督,小人张士行,一介白身。”
杨文怒喝道:“这殿上皆是一二品的朝廷大员,你一介白丁,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来人,给我打出去。”
暴昭急忙劝道:“辽王殿下,杨都督,莫怪,此人原是锦衣卫同知,因北平失陷,怀来大败,故此被朝廷免职,现回京复命。”
杨文这才站起身来,拱手谢道:“失敬失敬,原来是锦衣卫老爷。在京师里面可是威风八面呐,怎么一到地方,就栽了跟头呢。我那个都督佥事宋忠也是锦衣卫出身,听说在怀来吃了败仗,不知现如今人在何处,怎么不来向本督复命。”
张士行听他语带讥讽,便从座位后面取了包裹,拿出那个青花大罐,砰的一声,放在杨文面前道:“宋都督在此,杨都督有什么话,讲在当面。他若地下有知,也好受教。”
杨文一见宋忠骨灰罐,神色大变,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