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好~咳咳,好吧。”左霖用扇子拍了拍胸口,故意压低声音,谁知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赵成光一把把小马熊抱了过去:“别劳烦大人了,他手是提笔杆子的,这种力气活还是教给我吧!”
哎。
苏婉内心长叹口气,凭赵将军这眼力见儿,若是混官场,不到两天就能被赶去扫厕所。
左霖的脸瞬间僵住了,眼巴巴看着快到手的毛绒小熊被一双大手抢走了。
偏偏那小马熊是个滥情的,到了赵怀光怀里又去抱着他的胳膊玩闹,又是啃又是摇,搅得赵怀光心烦,招得左霖眼热。
张世杰在此期间也做好心理建设,带着哭腔委委屈屈的:“苏大夫,您给下刀吧。”
话音刚落,赵成光便抽出一只手,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苏大夫,快快快,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去势一般有水骟法和火骟法,火骟法得用烧红的烙铁断血管,摘除睾丸。此法愈合时间长,影响它的活动。
因此苏婉决定用水骟法。她请人将马横卧保定,用高度数的白酒消毒后,左手擒住睾丸向下拉至最低,右手拿刀割开阴囊皮肤和总鞘膜,挤出辜丸。
黄骠马发出阵阵嘶鸣,身子不住颤抖,而围观的众人都心惊肉跳,仿佛那把刀割在他们身上。
左霖见苏婉技法娴熟,握住那些部位也落落大方,无一丝扭捏,不禁低声同贺长霄道:“苏子蕴的女儿怎么会这些不入流的行当?难道他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会早死,从小便培养女儿学这些了?”
这手法,这心态,没个十年八年的练习是做不到的。
贺长霄撇了他一眼,道:“钱准备好了吗?”
左霖白了他一眼,无语地说:“刚回来就要钱,咱俩的交情就这么点儿?凉州多穷你不是不知道,等这批羊生了小羊,小羊再生了小羊,牧民有了钱,地里有了收成,他们缴了税,我自然会把钱给你。”
贺长霄不听他啰嗦,直截了当道:“把欠条写了。”
“你。”左霖脸上有了愁容:“我这不也是为了咱凉州嘛!哎,又苦又穷又没多少生计,朝廷不疼,权贵不爱的。你也是凉州人,你不心疼的?”
心疼是一回事,可钱是另一回事。
他们军队这么多人,也要军饷,要吃饭的。
“这样好了,等今年的粮食收了,我多给二成贺家军行不?”
贺长霄冷静道:“粮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