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项城,没有他的点头,北洋六镇满清誰能调动?
再说皇族内阁,这名单一出,汉人督抚,誰还对朝廷用心?铁路收归国有策一出,算是压垮帝国的最后一把稻草。”。
何璋玲端起面前茶几上的小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下些许微凉的茶水,望着双手有些颤抖的爷爷,继续说道:
“或许,只等一个契机,坐北朝南的小皇帝,就会在某个强势,却有势力之人的劝说、或者逼迫下宣告退位。
这个人只能是河南那位!他有几十年的北洋体系支持,执未来三五年中国之牛耳,非袁不可……”
老村长一个人坐在义学书案后的太师椅上,座了很久,想了什么,没有晓得。
何璋玲从义学出来后,就直奔后山一间茅屋而去,那是他师傅的临时住处。
是的,他拜那个算命的道长为师傅了。
本来何璋玲想着,找个垫被之人,为自己这些不能示人的异常能力寻找来源,没有打算与其深交。
可一来二去六七次之后,他的想法改变了,老道士没有讲姓名,只说道号:了尘,广西人,七十有六。
由赣省龙虎山而来,取道潇湘府南下桂省,在零陵时突发疾病。好在本身懂医,几味药下去也就好了,只是年纪大了,远行不能。
这副身体还要静养!于是在零陵县内走走看看,有时看命算象,有时心情好还能医治几个病患,日子过得倒也逍遥,直到一年前在邮亭镇上碰见何璋玲这么个泼徒。
要说何璋玲认这个师傅,是在第三次和了尘接触时。
那是又一次随父母赶集,何璋玲在牌坊外就看见七八个青打扮得人,围着卦滩骂骂咧咧,
事情起因不提,但整个过程,何璋玲是看在眼里的,了尘是三下五除二,就弄的几个大汉在地下抽搐却又没却啥伤。
他敢肯定,三秒种就KO了对方一个。这个时候,何璋玲才用上心,对着父母指天发誓,要学这么牛逼的功夫。
可了尘不爱搭理他。何璋玲可不傻,这就是所谓的奇人呐,身上肯定有故事。
于是使出了苦肉计,见他就跪,天在大街上喊师傅师傅。了尘没法,现在的身体又不能远行,只好在考教了下后勉强为之!
可接触下来后,才发现这徒弟,有点不寻常,也让他另眼相看:学的太快了,见识很有见地。
接下来就好办了,征得老村长同意,在后山给师傅建个大的茅草屋!这是了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