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真的不会倒胃口吗?怎么倒像越说越起劲了?
苏云若吃的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筷子,谢飞卿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对了,你让本王查的那两件事已经有了眉目了。令堂的死因你已经知道了,不过本王找到个曾经在令堂身边伺候的丫鬟,现在人在苏州,已经在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还有啊,苏涿的确是魏氏抱来的!当年苏家老太爷临终之前动了分家的念头,苏清流这一房为了多分些家产就抱养了一个孩子充作苏家的子孙,所以苏家的田产大半落到了他们这一房头上,听说苏清远一直被蒙在鼓里,临了都不知道为何苏老太爷分家为何会那般不公。先帝开恩科时特意准许了商贾之家也可以参加科考,苏清远一朝得中探花这才算出了头。”
她缓慢的点了点头,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把他们一起收拾了!”
他粲然一笑,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看来王妃已经有主意了。”
“我也没有什么主意,不过倒是有出好戏给他们安排上了,王爷要是感兴趣就拭目以待好了。”
谢飞卿轻笑着应了一声,幽深的眸子里氤氲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宠溺。
填饱了肚子,谢飞卿就将她送回了苏府,苏云若马不停蹄的往书房而去。
苏清远正心满意足的望着温淇和送来的礼品,最为贵重的当属其中一颗东珠,如鸡蛋一般圆润光甲,幽幽的散发着柔和的暖光。
“看来淇和哥哥的见面礼还算合父亲的心意,也不枉费父亲当年对母亲的‘百般照顾’!”她眉眼含笑斟了一盏热茶送到他的手边,温柔恭谨的在椅子上坐下。
他收敛起几分眼里的贪婪,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凝固了几秒随即又笑道:“我与你的生母情投意合,哪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也是淇和这孩子有心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想着咱们苏家。”
“这是当然,您照料母亲的‘大恩’想必外祖母都没有忘记呢。对了父亲,女儿偶然听王爷提及了一件往事,似乎与二叔一家有关。”
“什么事?”
“那天在祖宗祠堂二婶说漏了嘴,苏涿是他们抱养的孩子,父亲知道为什么二叔二婶要抱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吗?”
苏清远轻嗤了一声,不屑的说:“大概是他们夫妇难有子嗣,膝下孤单,所以干脆养了个别人的孩子过过瘾罢了。”
苏云若敛眉淡淡一笑:“女儿听说当年祖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