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皇帝福寿安康!”
“大胆!”谢煊厉喝一声,狠辣的紧盯着他,“你们鞑靼部三十年前就已归属大齐,你竟敢自称为‘国’?”
右贤王淡漠的瞥了他一眼,不急不怒的说道:“这位就是太子殿下吧?久仰!殿下也说,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我鞑靼兵强马壮,谁为君、谁为臣还未可知呢!”
“如此说来你此次入京是来挑衅的?”
“不敢,外臣奉大汗之命来问候大齐皇帝,自然是带着一片诚意和厚礼而来!但我们鞑靼人向来只向强者屈服,外臣斗胆,也想与大齐国的诸位大人切磋一二!”
谢长庚的眉眼间浮现出些许微不可见的怒气,脸上却丝毫不露:“哦?右贤王有何高见?”
“前些日子我们大汗得上苍点化,得了一部无字天书,不知大齐国的各位大人能不能解!”
右贤王扬了扬手,跟在他身后的随从将一只锦盒交给柳公公,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古籍。
谢长庚随手翻了几下,却只看到一页页的白纸,他面无表情的扬了扬手:“众卿都试试吧,谁若能解开朕自有重赏!”
古籍从众人手中一一传过,朝臣们只看了一眼就纷纷摇头,各自议论着却谁也说不出个办法。
最终,这书落到了谢飞卿的手里,苏云若好奇的瞄了一眼,一提鼻随即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谢飞卿侧眸看向她:“你有法子能解吗?”
她夹了一筷子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这都是哄小孩子的把戏,怎么?难道你们都没有写过密信吗?”
“如遇军情紧急或有要事上奏,为防密信被敌人拦截,我们大抵用鱼竿传递消息。将鱼竿斩成八节,每一节都有不同的寓意。”
她摇了摇头,咂舌:“那不是很麻烦?掰着手指头数也只能传递八个信息而已。”
她才要伸手去端手边的茶,忽然感觉背后猛地有些发凉,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她似的。
她蹙眉私下环顾了一圈,却没看到有谁在盯着她,她抿了抿唇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这时,谢煊拍案而起,一拢衣袖慷慨激昂的说道:“你们鞑靼部实在无礼,故弄玄虚的称这是什么无字天书,依孤看分明就是一堆白纸罢了!”
“殿下此言差矣,这天书是上苍的赏赐,岂能儿戏?如此说来,大齐国是没有人能破解这本天书咯?盛传大齐国人才济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我朝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