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赶紧走!”
巫马祎匆匆拽起苏云若就回了客栈,推开房门凶神恶煞的将她甩到了地上。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仗着我对你有几分喜爱,你便如此胆大包天!”
苏云若龇牙咧嘴的揉着磕痛了的手肘,眼泪汪汪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真的看见了一只虫子!”
“呵!你骗鬼呢?一手医术使得出神入化,你会怕一条小小的虫子?”
“懂医术就不能怕虫子了吗?”
他一噎,闷气的别过脸去:“好!算你狡辩的好!”
巫马祎转身拂袖而去,冷厉的对门外的手下吩咐道:“给我盯紧了她,不许她哭闹、不许她出门、不许给她饭吃!想来只喝水也是死不了人的!”
“是。”
脚步声渐远,不一会儿的工夫又隐约听到脚步声折了回来。
“一餐只许给她一个馒头!若是不吃东西只怕启程的时候她又要偷懒!”
“是!”
“罢了,还是给她添一道素菜吧,万一噎死了得不偿失!”
“是。”
“嗯……再添一道荤菜,免得她指摘我苛待她!”
“……是。”
“不成,她长了一万个心眼,我得时时刻刻盯着她才安心,她吃得不好我也得跟着受委屈,横竖回了鞑靼有的是时候罚她!”巫马祎自言自语了几句,冷声说道,“她想吃什么就给她准备什么,不惹出事端就好。”
手下有些看不过去了,试探着说道:“主子,奴才单独给您备一份膳食就是了,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怎配跟您吃一样的东西?”
“咳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背着手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下了楼。
巫马祎谨慎的留心了数日街上的动向,虽然城中常常有官差搜查,但这些时日也松懈了许多,不知是谢飞卿放弃了还是办差的人阳奉阴违,好在总算让他有了出城的机会。
这一日天还没亮,他就让人抬了一口棺材悄悄的放在了客栈的后院里。
他拽着睡眼惺忪的苏云若下了楼,指着棺材说道:“钻进去。”
苏云若残存的睡意一下子消散了:“你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敢不听话,我现在就让你死。”
她略一思量便猜到了巫马祎打的是什么算盘,她绕着棺材转了几圈,掩唇笑道:“你该不会是想借着出殡把我带出城吧?很不吉利的!”
“苏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