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搞清楚,这儿没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进去就进去,凶什么?”她嘀咕了几句,仰脸认真的问道,“若是你行孝子之礼给我披麻戴孝,我倒是可以勉强认下你这个不成器的逆子。”
巫马祎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阴恻恻的盯着她:“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撕了你的嘴!”
她滋溜一下钻进了棺材里,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是……若让他的计谋得逞,谢飞卿如何还能找得到她?
棺材盖子严严实实的扣住,只从缝隙里漏进几道细微的光,周围一片黑压压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色渐渐亮起,她的耳边传来了尖锐的哭丧声和唢呐声,棺材被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一行人终于到了城门口,守城兵迈步将他们拦住。
“这是谁家在办白事?我怎么没见过你?”
哭的煞有介事的巫马祎擦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官爷,在下与贱内来此游玩,却不想贱内染上了病,不治身亡。官爷行个方便,让我送贱内落叶归根吧!”